路霄将流泪小猫咪乱淌的香甜口水全都吃进嘴里,听着祁疏的求饶哭声反而是把肉棒越埋越深,硕大的龟头将深处碰不得的肠肉挤开撞开,精神力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是小猫说要重一点吗?不把小屁眼操烂怎么行,骚得要死……”

祁疏渐渐就说不清楚话了,小脑袋昏昏沉沉耷拉着被摇来晃去,路霄进入祁疏的力度也越来越狠,雄狮哨兵的生殖器本就雄伟,路霄更是尺寸可观,儿臂般的性器全都凿进小猫肚子里还不够,那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啪啪啪地拍甩到祁疏的屁股上,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娇气小猫,操几下就受不住了。”这时候已经不需要路霄钳制住祁疏的双手他也没力气挣扎了,路霄便掐住小向导的软臀快速连续的深顶狠插,“小骚穴都要被干松了唔……想不想吃老公精液,嘶别咬这么紧。”

祁疏被干得神志不清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给出反应,路霄爽得鸡巴上青筋暴起,将祁疏的小屁股蹂躏到全都是鲜红的手指印,不知道凿干了多长时间才终于大松精关,热烫的精种突突地尽数喷射到高潮的后穴里去。

“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甜腻的尖叫,祁疏通红着眼腰肢后仰成了弓型,根本没办法做出一丁点的拒绝,只能被强壮的哨兵灌满腥臊的雄精,身下那根秀气的小肉棒也被奸淫到涌出白浊。

因为刺激太过,祁疏的小鸡巴不受控地贴在路霄身前飙射精液,有的甚至直接冲到了路霄的下巴处,淅淅沥沥的腥白滴落。

路霄的肉棒插在祁疏的穴里还没有拔出来,但是祁疏已经像是滩软泥那样滑在路霄胸前了,细细地吞咽着口水,脚上的军靴早已松了大半,晃悠着搭在足尖。

“累了吧。”路霄轻抚祁疏的后背,在这场疯狂而激烈的性事之后,两人都感受到了精神力被安抚的平静。

祁疏轻哼了几声,鼻尖红红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祁疏精神力状态比刚才好了不少,路霄也就没再继续闹他,抱着祁疏清洗过后就把人放回床上休息了。

路霄从祁疏宿舍出来的时候,伊桑正站在不远处,像是在专门等他。

“祁疏怎么样了?”伊桑问道。

路霄脸色顿时阴冷下来,“别来假惺惺了,跟安德鲁一路的货色,我看你也装不了多久了。”

安德鲁将祁疏的母亲用来做非人的实验,之后更是将祁疏抛弃到荒废城区遭受欺凌,祁疏知道真相后怎么可能还会无动于衷。

伊桑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潜伏进来是想要做什么……”

“但祁疏只是一只小猫,别教唆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路霄盯着伊桑打量许久,发现他居然是发自内心说出这些话,不过依旧显得可笑,“你根本就不了解祁疏,他怎么可能愿意呆在仇人身边卖媚?”

想起还在房间里昏睡的祁疏,路霄眼中不自禁流露出爱意,“他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小猫。我知道他很依赖你,所以你这些自以为是的话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了。”

·

路霄下定决定帮祁疏报仇,无论祁疏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他都会不顾一切地站在祁疏身后。

可是祁疏却消失了,自从上次分开之后,路霄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祁疏的身影。

路霄开始担心起来,害怕祁疏遇到了危险,就在他心急如焚准备搜集安德鲁的罪证向当地政府告发时,却被突然出现的祁疏一针麻醉给关了起来。

麻醉剂量很大,就算是路霄也受不住,他强撑着意识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形,“祁疏,你在做什么?”

祁疏重新戴上了那具冰凉的金属面具,依旧是看不清下半张脸的表情,对他说:“安德鲁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