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最为饥渴最为淫荡的性瘾患者那样,真的要变成发情的小婊子了。

秦景衡眉头拧了又拧,他被祁疏骚甜的哀求声哭得下腹窝火,也不知道祁疏是从哪里找来这么烈的药,他本来就是强忍着欲望把肉棒从祁疏的穴里拔出来的,要带祁疏去医院结果他还不肯,还手脚并用地招惹他。

秦景衡被祁疏双腿绞住的手臂早就沾上了一层汗液,或许还混杂了祁疏那多得不可思议的淫水,黏乎乎地刺激着他的皮肤,秦景衡掐住了祁疏的半张脸,在祁疏被情欲折磨到哭叫不止的时候突然开口:“不想去医院?”

呼吸急而重,“行,这可是你说的。”

祁疏早就被药物影响到五感迟钝,神智不清的地步,他抽噎着把自己的身体往秦景衡滚烫的手掌里送,在沙发里不得章法地扭动着身体,结果下一刻就被一股大力给拽到了地上。

身体猛地接触到冰凉的地板,祁疏立刻就惊叫出声,带着满眼的泪水神情宛若迷路的小猫,胡乱地抓着空气想要爬起来,被秦景衡反剪过双手摁在地上。

“想挨操就别乱动了!”

秦景衡喝道,强迫祁疏只能跪趴在地上,蓬勃的性器抵着饥渴收缩的穴口强行后入,啪的一声狠狠顶进。

“呜……”

祁疏听不太清楚秦景衡说话,被他陡然提高的音量吓的哆嗦得像个小鹌鹑,但很快就因为吃到了那根粗粗长长的热棍子而舒服地叫出来声音。

可是却还嫌不够,仍旧病态地在地板上磨擦下体,以获取更多的快感。

青涩而真实的反应,淫荡到令人发指。

秦景衡怎么也没想到中了药的祁疏居然能反差到这样,让他完全招架不住,只能用这样强硬的手段将人摁住,否则就连他也会被引诱到只会失去理智地交媾。

秦景衡单手扣住祁疏的两只纤细手腕,紧接着整个人也覆盖了上去,大鸡巴对准了泥泞湿润的穴口就是一番疯狂的顶操,狠厉而密集地往肠道最深处撞击,公狗腰颠动得飞快,活像是在压着自己的小母狗打种交配。

祁疏大半张脸都贴在地面上,鸦羽般的长睫被哭闹的泪水打湿,神情迷离又可爱,殷红的嘴唇半张不张,湿哒哒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上,又滑到地板上,趴伏着的一小团身体被顶撞得乱颤。

“呃哈……呜呜呜太快了……”

前列腺被横冲直撞地刺激,祁疏呻吟声都变了调,脸上又是痛苦又是爽意,后穴里还没有流出去完的精液又被大鸡巴严丝合缝地堵住,咕啾咕啾地在肠道里到处作乱。

“闹什么?你不是喜欢吗!”

听到祁疏又开始口是心非地拒绝他,秦景衡在祁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肉棒在越缩越紧的肠道里疯狂鞭挞,狂干狂操让人连哭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冲着我发骚……唔……”

秦景衡喘息越来越重,钳制住祁疏的双手,低头在他光滑白嫩的后背上留下一连串的咬痕。

“送你去医院还不愿意,不就是想被我操吗!”

秦景衡牙齿叼住祁疏的后颈,胯部后撤然后猛地一个深顶,几乎要将人直接捅个对穿,祁疏差点要从地上弹起来,结果只能被秦景衡压在身下,手脚狂抖地迎来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

祁疏已经射不出来了,他的鸡巴像是丧失了功能,变得又红又肿,小龟头更是直接变成了深红色,他难受得想要用手去摸,没成功后又毫不怜惜地在地板上乱蹭。

腺液越流兰剰越多,鸡巴贴着的肚皮都被糊上一层黏腻水液,可是那两颗可爱的卵蛋已经空瘪下去了,就算是祁疏无措到痛哭出声也还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