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急得脸红脖子粗,祁疏冷冷地瞥了樊琮一眼,“他不会喝。”

像樊琮这样无趣又闷的人,不会喝酒也正常。

樊琮还在推拒着,听到祁疏的话后脸上红了一好阵子,直接把一杯白酒全闷了。

村长又重新倒满,“这才对嘛,大男人哪有不会喝酒的?笑话人。”

一杯酒下肚,喉咙眼里都是热乎乎的发烧,樊琮像是非要证明什么一样,咕咚一声又给干完了。

村长还真没见过樊琮喝酒,挺稀罕。

“你小子,还藏着掖着是不?酒量这么好,是不是自己偷摸着在家里喝?”

闻言,祁疏偏头去看樊琮。

喝了这么多,樊琮一点儿都没上脸。

看来还真会喝酒?

感受到祁疏的目光,樊琮攥住酒杯的手指蜷了蜷,猛地仰头,喉结滚了滚,酒液便一滴不剩了。

村长号称“千杯不醉”,此时也被樊琮激起了兴致,招呼着说要跟他比比谁更能喝。

等到了最后,村长舌头都大了,“你……喝、喝……”摇头晃脑地直接醉倒在桌子上。

这时候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把村长抬到了屋子里,收拾收拾就准备走,

回去的路上没有路灯,祁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没几步就不愿意了。

“樊琮。”

走在前面的男人回头,似乎是想了想,然后把手掌伸到祁疏面前,说话时舌头也有点大:“我、我牵着你……”

祁疏仰着脸去看樊琮,就是不伸手,站在原地也不说自己要干什么,像是又要闹别扭。

樊琮收回去的手贴着裤缝搓了搓,几番犹豫,“那我背你,成不?”

说罢,樊琮就蹲了下去,魁梧的后背对着祁疏。

这回祁疏没拒绝,身体直接趴了上去,两条胳膊勾着樊琮的脖子。

这时候倒是不嫌弃樊琮身上脏了。

当接触的那一秒,祁疏明显感觉到樊琮的身体都紧绷了,晃了晃。

但樊琮还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宽厚粗糙的手掌托住祁疏的屁股,走得很稳,仿佛刚才的摇晃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