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跟几年前一样破旧不堪,推门而入,脚边窜走一只硕大的老鼠,灰尘呛得人直咳嗽。
我先是被黑黝黝的大老鼠吓,又被灰尘糊了满脸脏东西,心里委屈的要命,一边咒骂温祈年这个贱种,一边认命地走进去,从角落里翻出蛇皮袋。
还算不错,蒋琴至少没拿便宜货糊弄我,都用得上。
我叹了口气,拍拍屁股起身,收拾这个破地方,满地灰尘,还有老鼠乱窜,一不小心拌一脚都得打破伤风。
不好意思,我的第一次应该郑重一点,不是我矫情,我就是这么精致美丽的小仙男。
等搞完这一切,我拿出化妆包给自己化了个糙汉妆,还用可融化的胶水把手部皮肤涂了个遍,确定自己的形象已经是常年风吹日晒的老大叔之后,我拿起新手机给我哥打了个短信。
短信很简单。
【你应该不希望温酒出事吧?】
这只能骗温祈年一次,以我哥的智商,今天吃完亏之后发现是我干的概率高达99%,剩下的%是温祈年突然发生车祸死掉或者变成植物人。
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个,温祈年恨不能我当场兽性大发强奸他,怎么可能会报复我呢?
但那件事……温祈年会发现吗?
我把心底的恐惧压下,扬起嘴角死死盯着手机,从荧光屏幕上,我看到对面瞬间蹦来的短信。
【要多少钱你说,他敢掉一根头发,我会杀了你!】
不出意料,他在乎我。
我舔着唇瓣,目光瞥向不远处的木马椅上面,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
又给我哥又发了几条短信,我把手机关机,把这片地方布置了一遍。
请君入瓮,瓮中捉鳖。
谁让我聪明呢?
.
我看到了我哥,他站在废弃楼前撑着车门,掏出手机给绑架犯打字。
优越的人到哪里都出众,他垂头时凌乱的碎发勾勒出弧度,汗水沾湿在他的侧脸,皮肤白到晃眼,影子被月色拉到纤长,莫名孤寂清冷。
匀称的身材被西装包裹,勾出挺翘臀部,柔和温润的五官像流水细腻雕琢过的美玉,这是个还没开苞过的尤物。
我忍不住欣赏了两秒,突然想起这个骚货是怎么光着身子在床上猥亵我的,想到情深意切处,我恨恨咬牙,啖其肉饮其血都不能消我心头恨!
……从我九岁开始,一直到现在,温祈年除了没强奸我的菊花其他的都做过,把我当狗凌辱调教,他就是个心灵被扭曲的死变态!
我抱紧可怜无助的自己,厌恶地瞪了温祈年两眼,手机发消息:
【进来。】
温祈年突然抬头,冰冷的视线划破层层夜幕,和我对视在一起。
“!!!”
我倒抽冷气,骇得连连后退几步,哪怕有窗帘挡着我都腿软。
温祈年这个杂种是怎么看一眼手机就知道我在偷看他的?
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墙后藏着的?!
没事没事,隔着两公里,我身前还有窗帘围着,他看不到我。我吞咽着口水,给自己做心理安慰。
记忆里温祈年发怒时狰狞嫉恨的脸像怪物一样,在我面前疯狂闪烁,我又有点想哭了,被吓的。
操你妈的温祈年,平常对我凶就算了,这会儿还凶的要死!
我他妈操定你了,你个贱人!
第6章 揉奶/扇逼/蹭阴唇/入杆破洞
饶是我怂,我也得强撑自己淡定自若的外表。
温祈年收回冷然的视线,他好像没看到我,关上车门就迈着长腿往废楼里。
我呼出一口气,眉飞色舞起来。
果然,他没看到我!
什么眼神能隔着两公里以及络腮胡糙汉妆看透我的内在本质?
哪怕温父站我面前都不敢说我是他儿子,温祈年他算个屁!
我缩在楼梯口,像个真正阴暗的变态那样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