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顶在他的洞口研磨了一会儿,在温祈年痛苦的低吟中,我把阴茎粗暴的捅了进去!

湿润的女穴含住我的龟头,无力阻止我的挺动,只能像个负隅顽抗的壁尻那样,彻底含住我的阴茎!

温祈年的穴被我操的烂肿,敏感到受不了折磨,顿时拔高声音开始尖叫:

“呜!!好疼……小九,你把哥哥弄疼了!”

我充耳不闻,一边说“哥你真的好热好紧!“,一边把粗暴的耸动阴茎,嫩色的肉棒在男人熟透的逼里进进出出,带出子宫里的精液和新流出来的骚水。

我故意蹭那颗柔软的小阴蒂,果然温祈年会缩紧穴道,痛苦不堪的在我的干弄下凄惨呻吟。

“好痛!啊哈……深了,快到子宫了……嗯额啊啊!流出来了,慢点小九……”

我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我好像找到了征服我哥的办法,我好像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这是我哥容纳我的阴道,他成了肉便器,成了鸡巴套子,结结实实的套牢了我,里面翕红褶皱的软肉吸吮着我的柱身,不停往深处送,我的龟头触到了一个软嫩到仿佛一绞就碎的口子,渴望又瑟缩的吸吮我的龟头。

……这是什么地方?我神志不清,加重力道顶弄。

“啊啊!!子宫!到子宫了……嗯啊啊,小九慢点,捅进去让我怀孕!”

温祈年爽得夹紧了我的腰,我能感受到他害怕的想挣脱我的鸡巴,我的肉棒把他钉死在床上,可他内心又在渴望我真的能捅进他的子宫,就像我回到他的肚子里重新怀孕那样,痉挛起阴道想要锁紧我的鸡巴。

就像母狗和公狗交配,公狗会在母狗体内成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成结,但是我确实卡在他的体内进出不得。

我是他的孩子,我要进入他的子宫里。

我打开温祈年的双腿,无视他的哭喘和尖叫,强行往里顶弄肏干,去怼宫口。

我顶一下,温祈年就要哭一下,他的子宫太敏感了,爽得他毛孔发涨,头皮发麻,有一种身体要被捅穿的恐惧和舒服。

太舒服了,太深了,他捂着肚子想拒绝我的进入:“小九……退出去……!!”

我怎么可能听他的,我继续肏弄他的宫口,看温祈年狼狈的涕泪四流,白皙的皮肤涨成红焖的大虾,细密的汗珠汇流成河。

他被操到全身酥软,连踢腿的力气都没有。

宫颈口太紧了,我尝试了几下都没办法硬捣进去,只要在外围放轻力道揉动,不知道过了多久,紧绷的宫颈有了放松的驱使,我一鼓作气,狠狠捅了进去。

硬邦邦的肉棒挤进仿佛一捅就碎的子宫里,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咚“一声,我哥就像一条弹跳的鱼,在床上弹了一下,手指死死扣紧我的肩膀,划出道道血痕。

他好像很疼,眉头皱成了一团,脸憋得通红,嘴唇都咬破皮了,抖着双腿不停深呼吸,喉咙里发出窒息破碎的残音。

“嗬……进来了……”他眼尾掉落晶莹的眼泪,舌尖吐了出来。

我等他适应了一段时间,手掌去揉捏他的奶子,真进去子宫里了我反而没那么心急,我找到了自己的安慰。

里面好软啊,我被箍得好舒服,好像鸡巴要被夹断一样,我感觉自己回到了母亲的羊水里,像个肚皮里的胎儿,全身暖洋洋的。

对,我哥的子宫就是容纳我的场所,我喜欢这里,他就是我的妈妈,他的子宫就是充满营养的羊水,

在里面我真的好安全,以后我不高兴了就要插进来,让他的子宫安慰我。

“哥,我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我幸福的抱紧了他,开始挺动鸡巴在他娇嫩窄小的子宫里抽插。

这里太小了,宫壁很容易被我肏坏,我想起温祈年生理期的模样,怕把哥哥肏出血来,放轻了动作。

宫颈口还是小小的,我硬捅进来让它痛不欲生,我的每一次抽动都像凌迟,温祈年在我的身下连呻吟都叫不出来,只会窒息的掐紧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