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绷带,我疼得泪眼汪汪,在我哥怀里哭到抬不起头。

温祈年抚摸我的长发,语气带上了无奈:“有这么疼吗?”

我咬了他一口,让他感受我有多疼。

我哥被我咬笑了,下巴抵在我的头上,温热的胸膛微微起伏,我的脸靠在上面,鼓囊柔软的胸部,还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充满诱人的生命力。

在护士调侃的视线以及“这么大还黏哥哥”的声音里,我跟着温祈年走出了医院。

手被包成了粽子,没想到脚刚好没多久又伤了手,我最怕疼了!

“你再给我吹吹。”我把手杵他写着英俊二字的脸上,不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