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从胸口窜到腰肢,实在太舒服了,我轻吟一声,瘫在副驾驶上被他舔玩。
我的乳头被他玩惯了,舔一舔就立了起来,颜色从娇嫩的粉变成被亵玩过后的艳红,熟烂的立在我的胸膛上,顶端湿漉漉的,像争奇斗艳的梅花。
“今天我来动,你躺着享受。”我哥咬住我的喉结,这种姿势类似于雄兽叼住雌兽的后脖颈,意味着强势占有。
他被操起来有多妩媚多汁,现在咬我就有多霸道凶狠。
我被温祈年撩的腿软腰酸,心脏狂跳,喃喃道:“哥……”
脸颊迅速红成烧炭,灼得我背后火辣辣的疼。
比起床上任我肏弄、缠绵呻吟的温祈年,我更喜欢压在我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气势磅礴的不像下面的,感觉能立马拔屌把我干得天翻地覆。
温祈年在我脸上咬了几口做标记,我颤栗着身体承受他的戏弄。
他伸手缓缓褪下我的裤子,掏出一根直径不短的粗屌,才开荤没多久,我的鸡巴还没有发黑,干净无垢的肉色跟能闻出香味一样,顶端的蘑菇头溢出腺液,在温祈年手里弹跳。
温祈年低头舔了一口,赞叹道:“不错,小家伙半天没见,还是那么精神。”
我羞耻地红脸,鸡巴一挺,满当把肉棒塞进他的嘴里,堵住温祈年发骚的嘴。
都进嘴了,他也不阻止,含在嘴里就开始吸吮舔弄。
腥臊的阴茎在他红色小嘴里进出,我敏感的肉棒能感受到挤压吸吮的肉壁,比小穴来说没那么绵密紧致,但是口腔足够温热,舌头也够灵活。
我本意是想堵嘴,结果被他伺候的喟叹出声,快感从脊椎流到脑神经,让我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变烫变硬。
我哥给了我几个深喉,我能感到自己进了他的咽喉,但是没一会儿就抽了出来,只能眼巴巴看着,想再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