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肆意妄为的赶走了所有的追求者,恶劣地观赏他们的凄惨哀嚎,我把所有毁掉我现有生活的可能性摧毁的一干二净。
温祈年没有,他甚至还对那群垃圾笑脸相迎!任由他们蜂蛹围堵!
我哥看着有点想笑,他一边承受我的顶弄,一边抱住我的脖子,道:“小九……嗯,傻得可爱。”
我不满意,低头凿弄起他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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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灯光闪烁,身上的爱人在奋力耕耘,
无人知晓的角落,温祈年眯起阴冷的眸子,红唇悠然吐出浊气。
他没办法把生存、竞争,能力、人际和阶级教会小九,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小九,任意妄为需要底气和靠山。
温酒的底气是温祈年,乖孩子可以什么都不在乎,随着心意各处惹祸,因为无所不能的哥哥总会替他收拾烂摊子。
温祈年抬眼看向身上肏弄他的乖孩子。
黑色长发凌乱披散在肩头,苍白的皮肤被欲望浇透成粉白色。
黑白相间,组成密麻的蛛网,长发垂下时,轻易地把温祈年捉入魔的蛛网中。
温酒汗湿的眉眼精致艳丽,透着蛊人的魅气,活像择人而噬的鬼魅。
他细白如葱段的手抚摸温祈年的侧脸,哑声便是一句柔柔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