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

她喋喋不休的嘴让我心烦气躁,我看着她脆弱的头颅,心里陡然升起嗜血的杀意。

太吵了……

妈,你怎么这么吵啊?

鲜血如花儿般耀眼绽放,落在冰冷的石尖上,浑腥的泥土上,拖拽出昳丽的颜色。

女人佝偻的身影像倾倒的大厦,在日光下蠕动哆嗦,缓缓坠落。

我把她扔进搅泥机里,笑着看她张嘴嘶吼又发不出声音的模样。

“妈……”我发出细碎的呓语,诚恳而又卑怯地对死去的女人说,“我不想听,你别说话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