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我喜欢喝他的骚水。
搅弄的力道加大,刚刚还淡定品尝自己骚水的温祈年顿时嗯啊呻吟出声,白皙的皮肉泛起一层薄粉,底下快被肏得烂熟的红穴承受我的顶弄,可以看到嫩批里征伐肆虐的阴茎,进出时会带出一股水花。
我想象不出这个世界会有第二个像温祈年这样冷淡恶劣又娇嫩多汁的人,就算有也不会像我哥这样强大傲慢、无所不能。
一个在十几岁年纪能把我当狗玩的王八蛋,一个深情厚爱又本性顽劣的混账大哥。
温祈年这种品种的贱人,就该敞开腿被我肏弄一辈子!
“哥……”我吸住他的舌尖,放在嘴里慢慢品尝,含糊不清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戴避孕套?”
我无数次内射进他的子宫,小腹灌满到高高鼓起,一动就要流出来的地步。
我和他血缘关系那么近,意外怀孕很大概率会生出个畸形宝宝,以我哥的警惕心,怎么可能会让这种意外发生?
可他没有阻止过我内射,一次也没有。
是因为太爱我,太淫荡所以忘记戴避孕套?
还是因为他子宫受损,根本没有怀孕的能力?
温祈年喘出气,张大嘴呼吸接受我狂风骤雨的顶撞:“哈啊……慢点,嗯……没必要戴……这不舒服吗?”
“这很舒服,我喜欢内射你。”我抬起他的两条腿,用侧入的姿势重新进入,阴茎擦过敏感点往宫口怼。
温祈年哑着嗓子叫,“嗯啊啊……好深……快到宫口了……”
我摸上他胡乱挣扎的左臂,掀起他的衣袖,手指细细的摩挲上面的疤痕,疑惑开口:“哥,这条疤什么时候有的?”
我和温祈年朝夕相处,从来没注意到他受过伤。
和他上那么多次床,从来没看清过他左臂上有疤。
我一遍遍亲过,摸过,看他用手掌撸动我的阴茎,那条疤就倒映在我的眼里。
我脑子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潜意识的忽略这道伤口?
什么记忆是正确的,哪些记忆是被我的大脑修饰过的,我有些分不清了。
是那个女人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的脑子好像出问题了。”我小声地说,“你会不会嫌弃我?”
为什么外人眼中的世界和我一点都不一样?
他们说,我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精神病患者,我哥是个左臂无力,不能生育的半残废。
才没有呢,我哥那么年轻,他的脸在我眼里永远十八岁,清雅俊丽的少年怎么会变老?
他完美无缺,他强大有魅力,把所有人踩在脚下当狗,傲慢冷漠的像个君王。
也能像个妈妈一样把我护在怀里,温柔用女穴容纳我的阴茎,用双乳哺育我长大成人。
温祈年不会垂垂老矣,不会弱小无力,哪怕他七老八十了,皱巴佝偻得像枯柴,我看到的依旧是十八岁、最意气风发的他。
我哥在间歇的顶撞里抱住我的脖颈,吻去我眼中涌出的泪水,他的嗓音断断续续,沙哑撩人:“嗯……你没有生病,只是和别人不太一样……”
我没有疯,我只是和别人不太一样。
这句话我从小听到大,尤其是离开温家这几年,我哥总会抱着我的脑袋,一遍遍重复:“你没有生病,你只是和别人不太一样。”
“小九,我永远要你。”
我鼻子发酸,眼泪扑簌簌往下落:“那记忆怎么办?”
我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上一秒是清醒的,下一秒又陷入了幻想里,我哥该怎么办?这么多年累不累?
“挺好的。”温祈年喘着气笑,扯住我的头发说,“在你眼里,我一辈子都不会老。”
他以完美无瑕的形象,在温酒眸中永恒不变。
“至于记忆……”温祈年敞开腿更方便让我进入,他把手抬到额头上,掩住湿润的眼睛,“你觉得它是对的,那就够了。”
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