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扎而已,我能忍,又不是切我唧唧。
不结扎只能让我哥吃避孕药或者堕胎,我才没那么不负责任,自己的老婆自己宠,哪怕我这个老婆是死变态。
温祈年兴头上被我打断,他抬脚踩在我身上,嗓音沙沙的:“问过了,怀不了。子宫受损无法恢复正常生育功能,来生理期是因为它在轻微的自我愈合,远没到受孕的程度。”
他都三十了,车祸过后十几年才愈合了这一点点,等再过几年他都是中年人了,身体器官逐渐退化,更不可能怀孕,有什么好担心的?
被判定终身不孕的温祈年淡定异常,说:“养你就够我累了,做不做?”
一个具有遗传概率的两性体,一个具有遗传概率的精神疾病,没必要生个孩子祸害下一代。
我当即扑了过去,掰开他的腿去蹭他的肉洞,龟头在湿漉漉的阴唇上来回戳动,嘀咕道:“这还不够,你等我……”
等我去结扎,把最后的可能都掰折了才行。
我不找别人。就要我哥,精子留着没用,还不如切了。
温祈年应了一声,随着我的戳动脸色绯红,欲望横生地在我身下呻吟。
他肯定不知道我的想法,我也不想告诉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和他做爱,疯狂极致的缠绵。
我挺进他的肉道里,湿润的淫肉包紧了我的龟头,迫不及待的往里送,蠕动的力道让我拔都拔不出来,我只能低吟一声,被它完全吸进了肉道里。
好紧,我哥来完生理期后更紧了。
第52章 骑乘/玩攻/凿宫插穴/哥哥的情敌/旁听叫床
温祈年的阴道像块被开垦的荒地,越耕越肥沃,才被我制止不管两天,现在就又缩回了处子穴的紧致。
鸡巴除了第一下顶进去用了点力气,剩下的全被温祈年的肉穴吸了进去,像口深不见底的黑洞,轻松吃到了根部。
温祈年在吃到根部的时候,哑声呻吟:“嗯……”
我脸颊发烫,咬住下唇抽动阴茎,在他的穴里艰难开垦,滑腻的阴道软乎乎的裹着我,高热紧致,抽动间难以拔离。
抽动了两下,太难动了,我拍拍温祈年流水的屁股,催促道:“你放松点,好紧。”
敏感的肉道不受控地绞紧,我这下连拔都拔不出来了,温祈年从喉咙里挤出舒服的淫叫:“哈啊……我,让我来……”
他抬起身体把我翻压在沙发上,屁股下压吃进了我的阴茎根部,龟头凿在宫口上想顶进去,闭合三四天的子宫比之前难进去,我顶胯操弄两下都干不进去,给自己整的满头大汗。
温祈年跨坐在我的身上,随着我的起伏上下耸动腰肢,他享受被我操弄的快感,也不否认想要掌握主动权的想法。
“别着急。”他抬起屁股起伏下压,抢过主动权,阴茎摩擦过穴道里的敏感点,快感如电流窜过尾椎骨,让我精关差点放开。
我挺喜欢他骑乘我,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顿时舒服到脚趾头蜷缩起来。
我能看到自己变得泛红的皮肤,他才是被进入的承受方,也只有脸稍红一点,我倒好,全身上下红了个彻底,像个大型西红柿。
温祈年做爱时专心致志,他很配合我,我想被操了他就翻身做主,不想被操他就乖乖让我插,我是他豢养的小狗,也反过来控制了主人。
他耸动的弧度逐渐加大,阴唇蹭在我的囊袋上,留下湿漉漉的粘液,我能看到他上下晃动的奶子,乳头上流出奶汁,滴在我的身上。
“哥,你好会流水啊。”我迷迷糊糊的说。
上面会流,下面也会流,像成熟到爆汁的水蜜桃般香甜诱人。
温祈年扬起唇角,我能察觉到他有点得意,我哥很少情绪外露,可能我这次真夸到他点上了。
他是天生被我肏的骚货,我是被他豢养的狗,我俩天生一对。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头顶是温祈年艰难粗重的喘息,阴道的宫颈口因为凿弄开扩而松动,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