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年懒得再听,看向怀里的小孩,下巴蹭了蹭他的脸:“不喜欢她吗?”
温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听到他的问话,抬起圆溜溜的眼睛瞪向温祈年。
温祈年问:“为什么不喜欢她?”
保姆着急上前:“我……”
“她拔我头发。”温酒开口打断她的话,嗓音细细柔柔的,带着控诉,“她给我梳头,拽断了好多,太疼了。”
“哦,这样啊。”温祈年平静地点头,看不出要为温酒出头的架势。
保姆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少爷对这个新来的有多关注呢,背地里恨恨瞪了温酒一眼。
小杂种,你给我等着!
温酒一声不吭,默默靠进温祈年的怀里。
温祈年把人抱起来走向餐桌,放在身旁椅子上,道:“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