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视。

视线两相交缠,冷漠变态的父亲好像被尖刃刺到似的,率先收回眼神。

知道这个大儿子不喜欢管闲事,温父捂住温酒求救的嘴,一步一步把人拖上楼。

楼梯口像择人而噬的巨兽,吞噬掉小孩幼小稚嫩的身体。

仅剩的希冀熄灭,温酒本就黯然无光的瞳孔逐渐涣散。

他缓缓松开抓紧栏杆的手,指甲早已翻成两半。

指尖的鲜血滴落,随着生的欲望丧失而坠落,落出旖旎艳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