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犯蠢非要与黎子安结婚,还害他做了十多年的和尚,直到如今,她还不知道他是谁,还把他彻底忘了。
胡涞觉得他有必要帮助她回忆起来自己是谁。
他俯身,凑到闫桃的耳边低声道:“想舔吗?”
视线所及,是一截修长白嫩的脖颈,她今天梳了马尾,有碎发垂落,毛茸茸地裹挟一只粉嫩灵巧的耳朵,他看向那颗红粉肥嫩的耳垂,是真的想舔了!
鼻息间满是男人身上特殊的气味,熏得闫桃的反应有些迟缓,好似过了许久,男人低沉的声音才传入耳中,“想舔吗?”
舔什么?闫桃满脑子都是问号。
本欲克制的胡涞,原打算说完就离开,可是看闫桃呆呆愣愣,他喉结微动,一张嘴便把那片诱人的耳垂含到了嘴中。
在她这里,他从来都极容易色令智昏,譬如年少时昏了头,堂而皇之地在课堂上打手枪……
温湿黏腻的触觉从耳朵传来,闫桃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她僵在原地,没有反应极快地推拒,脑中却灵光一闪。
胡天?想舔吗?胡天?舔……
“你……你你你……你就是胡天?”闫桃跳起来,捂着自己的耳朵,又羞又怒,“大流氓!”
胡涞的心情却瞬间变得极好,他很容易满足,朝她红透的耳朵瞄了眼,然后忍不住舔了下嘴唇。
闫桃盯着他的动作,强忍住心底的土拨鼠尖叫,拔腿就向门外跑。
胡天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还是绕了大圈子,本来想醉酒就H的,当时觉得有点套路,结果就绕来绕去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18
“啊啊啊~你别过来!”闫桃举着手做防御状,一边往巷子外跑,四肢笨拙地甩动,像只癞蛤蟆。
本来就头脑不灵光,一着急更是笨的没边,你原来就在李叔的店内,不向李叔求救,却自以为是地往外跑。
跟出来的胡涞见她没头苍蝇一样,也不着急了,迈着长腿跟在她身后,嘴角挂着谑笑。
他这副模样,落在闫桃眼里,那就是变态笑!
“啊啊啊——”她忙着扭头看胡涞,差点一头撞到街口的老柳树身上,胡涞见状抢上前一步挡到她身前。
李叔本来还有点担心闫桃,出来一看这场景,忙捂眼避了回去。
早上换衣服,胡涞随意挑了一件黑T配休闲牛仔,外面穿了一件风衣。
这头闫桃撞入胡涞的怀中,一头正撞在他胸下的位置,她两手下意识去扶,正好捏着胡涞的衣服侧边沿。
受惊后的闫桃闭着眼睛维持这个姿势许久都不敢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撞上来的那一瞬间,胡涞的身体也有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便放松下来,他低头看着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的女人,狭长的眼眸顿染温情。
举起双手缓缓地轻轻地放到女人的肩头,随后再不犹豫,将她一把牢牢拥入怀内。
这一刻即是永恒,心内的感动翻涌。
十年来,外表风光事业有成的胡涞不止一次在寂寥的夜晚悔穿肚肠,假如他在闫桃遇到黎子安之前再果敢一些,一诉衷肠,何致于二人将十年时光就这样虚度?
但换个角度,若是没有这场错过,他已经向眼前的人告白她却还是选择黎子安,他们之间也就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
若有那种假设,胡涞还会再等闫桃十年吗?
男性身上特殊的荷尔蒙气息将她的五官笼罩,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悄悄加速地砰砰直跳,闫桃慢慢睁眼,盯着眼前的黑色布料,脸颊的温度缓缓上升。
她松开紧抓的一角衣料,脚步向后就要离开。
胡涞岂容她再逃,手臂用力,让怀中的人兀自挣扎徒劳无功。
“你……你放开我!”闫桃气呼呼抬头瞪着男人。
“你想起我谁了吗?”胡涞不放人,垂眸看着她又问。
闫桃的脑中瞬间浮现他在课桌下偷摸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