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而手足无措的闫桃,“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推翻茶盘?”
原以为闫桃从不上赶着到胡涞面前表现是有自知之明,但她刚才一见二人站在花园相望的画面,便觉得其中有事。
果然是做演员的,就是会做戏!
在她面前表现的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在男人面前就换上一副勾人模样,也不照照镜子,自己到底多大了,还学人家小姑娘装羞涩。
方尹蓝自第一次看见闫桃时就不喜欢闫桃,明明三十三岁了,比自己大那么多,穿戴打扮的倒像个正值妙龄的年轻姑娘。
就连平时干活儿,说话做事都像是个不谙世事未出茅庐的毕业大学生,方尹蓝只要一想到她的年纪,就觉得膈应恶心。
真能装!
此时见闫桃在一壶茶水下现了原形,表情破裂慌手慌脚,姿势仪态全无,方尹蓝顿觉心情舒爽极了!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20
衣服被滚烫的茶水浸透紧贴在身上,皮肤无法透气,灼烧到皮下组织,引起一阵阵尖锐的剧痛,闫桃皱起秀眉,捏起肩膀处的衣服以求减少浇湿的地方与肌肤的接触。
最初的慌乱褪去,她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想找个地方赶紧处理一下。
“怎么样?”男人高大的身体瞬间晃到眼前,带起一阵清冷的风,“疼不疼?”
闫桃还没来得及做出回答,就被胡涞弯腰一把抱起,他已经看到她殷红的眼角与额角的密汗。
“哎!”闫桃轻呼一声,本想让胡涞把她放下,却看到一旁方尹蓝满面不可置信地瞪着胡涞。
这一瞬间,闫桃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闭嘴吞下了剩下的话语,她不愿意把方尹蓝往阴暗面想,但现在的事实摆在眼前,她是被烫伤的那一个,再加上意外发生后方尹蓝张口即出就是“推翻茶盘”,显得那么迫不及待。
难道三十多年真是白活的?
只是性格使然,加上生活无忧,她才乐得万事不操心。
闫桃被胡涞抱入别墅,一路上楼,衣服外层的热水已经被晾凉,内里的衣料还贴在皮肤上,犹如无数短刺扎着闫桃。
虽然难受,闫桃却咬着下唇不肯呼痛,她看向胡涞,视线所及是他白皙修长的脖颈,其上凸起一块白生生的喉结,稍向上即是他颏线优美的下巴。
简单的一处男性特征,却隐隐透出无限诱惑,闫桃抿抿嘴,垂下眼睛不敢再看。
胡涞此时着急,并没有多留意闫桃的表情变化。
二楼有一间主卧,方尹蓝严禁闫桃,里面的每日清洁都是方尹蓝亲力亲为。
起初闫桃还很好奇,直到胡涞出现,她才恍然,那间房应该是方尹蓝给胡涞准备的。
现在闫桃被胡涞抱着,直接走进了那间她曾经好奇的房间,入目是简洁的白色装置,与方尹蓝房间的设计风格类似,闫桃瞧一眼便没再多看。
分明是一样风格的房却不让人。
来到浴室,胡涞把闫桃放到浴缸内,打来淋浴喷头,“先用凉水冲一下,你把衣服解开。”说着他先将喷头对着闫桃的衣服外层冲起来。
闫桃没矫情,夏天衣服薄,被水浸透以后她内里的情况早已遮掩不住。
将白色衬衫小心脱下来,胡涞伸手接过去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闫桃忍不住叫:“为什么丢了呀?”
胡涞盯她一眼,“我赔!”落眼下去,见她右边肩下和手臂红肿一片,心里忍不住心疼,嘴上却骂道:“蠢不蠢?也不看看被烫成什么样了,眼睛整天盯哪儿?不就是件衬衫?”
冰凉的水一冲,烫伤处瞬间舒服了许多,闫桃循着他的话看过去,见自己身体右边伤的不轻,不由又轻皱起眉,“怎么成这样了?”
感觉手臂内侧更疼,她抬抬手,一见体侧起了一排透明的小水泡,不由惊呼。
胡涞看见,急忙把喷头凑近,帮她冲水降温。
“真恶心!”闫桃有些轻微的密恐,看见密密麻麻的水泡忍不住汗毛倒立,起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