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涞叉腰立在医院门口破口大骂,如果不是站错了地方,真要被人认为是“泼夫骂街”了。
闫桃也是被他惊到了,暴走的胡总原来是这副模样么?
远处保安看见这边似有情况,朝这边走来,闫桃瞄见,嫌弃地挣开胡涞的手,急忙与他们撇开关系,一个人溜进了医院。
胡涞看见,朝面色铁青的黎子安虚做了个吐唾沫的动作,追了上去,“桃桃,等等我~”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26
处理完伤口,胡涞开车送闫桃回家,车在路口的位置停下,两个人都坐着没动。
一天的经历已经让闫桃完全消除了面对胡涞的拘谨感,此时沉默后反觉茫然,她看看胡涞,“那我回去了!”语气很自然平常。
胡涞没点头,伸手拉住她,“我想知道……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闫桃顺势靠回到座椅上,将脑中有关胡涞的信息细细想过,“能有什么看法?你我现在不亚于初识,相互之间并没有多少了解。”
心脏忽传来闷疼,胡涞苦笑,“初识?你这话真够绝情!”难道只有他将年少时的那些美好和过去藏在心底。
“是谁说我像个没长大的高中生?”闫桃转头瞪胡涞一眼。
她性子貌似温吞,但如果一旦让她对你失去了疏离感,甚至觉得你在她面前处于弱势,这以后就由着她说狠话戳你心,可着劲儿欺负你吧!
偏偏胡涞面对闫桃有种天生的弱势,她如同他上辈子的宿敌,专门为克他而生。
若不然,一个身价不菲的天之骄子正值青壮年,为何为了个女人过了十年的和尚生活。
再说闫桃,你说她愚笨吧,短短时间的接触就让她摸到了胡涞的短,这是一种直觉,她天性里的小狡黠。
但若不是另一方愿在她面前卸下所有伪装全无保留,凭她的糊劲儿,再有个十年也不可能摸到胡涞的短,黎子安就是前车之鉴。
“那如果我想与你结婚呢?”胡涞认真看向闫桃,眉眼间还带着些许受伤的神色。
闫桃一惊,想都不想就拒绝,“不行!”无视胡涞瞬间失望黯淡下来的眸光,她推开车门逃也似的快步走入小区,胡涞下车后,只望见她一缕被绿植遮掩的残影。
其实仔细想,还真是胡涞话说的不合时宜,一个刚经历过爱情和婚姻失败的女人如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另一个异性给予的未知承诺?
情感上尚未有新的开端与发展,怎么可能跨越一大步而谈论婚姻大事。
这应该是人间常态,只是胡涞今天刚经历心理和身体上的大起大落大得大失,加上在面对闫桃时的不自信,才忍不住冲动问询。
胡涞,在闫桃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她打击得遍体鳞伤。
呵呵,胡涞若是有幸与闫桃结婚,也注定夫纲不振,是个老婆奴~
可谁让,他胡涞就认定了这个女人,像被施了诅咒,入魔一般。
一个人即使再愚笨,经过时间的积累也会获得少许对生活对某些人之间的领悟与获得。
胡涞与几名发小在夜店消遣失意时,闫桃正躺在床上面对月光发呆,其实相比黎子安,看似浪荡不羁的胡涞却奇异地给她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而且她与他相处不久,却能在他面前情绪自如全然放松。
最重要的是,闫桃在胡涞这里,能感到自己内心主动接近对方依赖对方的渴望。㈣㈡щɡS.Ⓒō⒨42wgs.
只是她在疑惑,这是她受荷尔蒙影响对异性身体的渴望,还是终于找到了心灵上的归宿。
也正是这一点,让闫桃不敢将自己的全部交给胡涞,尤其是黎子安给予她巨大创伤与悲痛的婚姻。
说的直白难听点,闫桃现在就想白嫖,白嫖了长相帅气身材高大精壮的胡涞。
而且她自认,胡涞是她能把控得住的……
第二天,媒体人拍到胡涞在夜店嗨皮的照片明晃晃挂在热搜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