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身体里的情欲燃烧起来,温热的汁水从穴道深处断断续续喷涌而出。秦风感觉到燕行月越来越依靠在自己怀里,双腿也在发抖,便扣着他的腰,手指插进湿热的穴道抽弄。而男孩这具身子,早已对淫靡的情事食髓知味,经不住玩弄,花穴很快就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身前也跟着去了。

燕行月在高潮的余韵里软绵绵地向镜子倒下,又被秦风拉回怀里,牢牢扣着腰站着。男孩微睁着眼睛,见铜镜里腿根边的衣料洇出一大块水迹,嗤笑着回过头:“玩够了?”

话音未落,秦风的吻就从耳根滑落到男孩嘴角。

“倒像是你被下了药。”男孩喘了口气,拨开秦风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可不信你有这么好心送我回陆府,”男孩挣开对方的怀抱,“再说,你都知道凶手是谁了,为何还要放我回来?”

秦风看着燕行月蹒跚地走回床边,神情莫名。

“这里有你想得到的东西?”

“你猜猜看。”

男孩坐在床榻边,拎起外袍虚虚搭在肩上,手指触碰到佩剑,动作微微一顿。

“怎么不动手?”秦风的目光黏在燕行月放在剑柄上的手上,“你以前可不会犹豫。”

“反正都是徒劳。”男孩把剑扔到一边,听见秦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叹了一口气,颓然地闭上了双眼。

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燕行月心想,再多的挣扎也毫无用处。秦风站在床边,伸手抚摸男孩的后颈,忽然开口道:“行月,若是明天我不在你身边……”他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燕行月心里已经了然。

“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模样吗?”男孩自嘲地笑笑,“终于玩腻……”燕行月一句话未说完,就被秦风按住后颈压在床榻上,刚刚高潮过的花瓣被手指粗暴地挤开,男孩痛得曲起膝盖,又被秦风狠狠拉开双腿,恍惚间回头,只见那人眼底阴云密布。燕行月认命地瘫软在床上,觉得等会儿又要被折磨一番,谁想秦风竟然撤去了手上的力道,把他搂进怀里细细亲吻,大概是从未如此温柔地亲吻过别人的缘故,男孩只觉得唇齿间的触碰小心翼翼到可笑。

“陆府对现在的你来说,更安全。”秦风松开男孩,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你不是不甘心萧默一个人抓住凶手吗?”

“甘心?”燕行月不为所动,微垂了视线,“我现在不甘心又有什么用?”男孩猛地伸手撕开身上的衣衫,“我这幅样子,抓不抓得住凶手又有谁会在意呢?”

“为什么没意义?”秦风帮他拉好衣襟,“知道你有多淫荡的人只有我而已,在别人眼里你还是天下第一剑。”

燕行月闻言凄凉地笑起来:“还有我自己,”他用手指用力点着胸口,“我骗不了我自己。”

窗外积雪的枝头不堪重负,“啪”得一声折断,打盹的鸟惊叫着飞远,男孩推开秦风,独自蜷缩在床角,天色终于彻底昏暗了下来。

风雪交加便又是一晚。

燕行月睡前秦风还坐在床边,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独独只剩他一人。男孩虽不在意对方是否会回来,可是药效发作的后果还是让他隐隐担忧。燕行月倒不是怕被热潮折磨得生不如死,他担忧的是被别人发现自己淫乱的模样。

然而秦风消失得彻底,男孩整日待在屋里也没等到他的出现。

明明才下午的光景,日光已经昏沉得近似黄昏。燕行月焦虑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最后耐不住,披了披风,又取了纸伞推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陆府冷冷清清,偶有下人,也不过是在屋檐下挤作一团瑟瑟发抖而已。男孩举着伞,走过刚清扫过便落上一层薄雪的石子路,寒风凛冽,冻得他握伞的手指发青,而远处还有穿着青衫的下人拿着竹帚扫雪。燕行月循声望去,目光在废园前的一个人影上微微一顿,继而立刻转身想要离开,然而对方早已发现他。

“燕大侠,好久不见。”

男孩面色微僵:“青掌门,别来无恙。”

倾斜的油纸伞上堪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