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站在原地拽住铁链,一点一点把燕行月拉回自己身边,男孩身上的薄被在被拖动的过程中落下,他也没有停手,直到把燕行月拉回身边,秦风才俯身揉了揉男孩的头,“你还有时间担心一只鸟?”

燕行月循声抬头,眼前漆黑一片,但是秦风的笑容却仿佛真的浮现在了他眼前,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其实男孩根本记不清秦风的长相,那日他追寻黑影一路从陆府追出临安城,秦风在城外的竹林等他,从头到尾未说一句话,只是笑着接下他的剑招。

燕行月想秦风算是好看的男人,然而再好看的男人笑成他那般,也令人毛骨悚然,像是秃鹫寻见腐肉,又像狡狐伺机捕兔。

这个男人现在想必也如当日初见般对他笑得志在必得,燕行月浑身泛起寒意。

而秦风的手自男孩额头滑落,慢条斯理地描绘他的眉眼,指腹流连在潮湿的嘴角,用力挤进去搅动湿热的舌。

“你不喜欢我给你的面具,”秦风说得肯定,“可是我喜欢,这只鸟很像你。”

燕行月猜对了,面具上果然画着鸟。

“早知道不该毒瞎你的眼睛,”秦风叹息了一声,在他眼角印下轻吻,“可是你若看见,又会恶毒地瞪我。”

燕行月偏过头,心里想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不言而喻。秦风倒是不在意,手指从男孩嘴里抽出来时,指尖猛地一痛。

“你咬我?”秦风忍不住用受伤的手指狠狠在燕行月嘴里搅动,直到男孩嘴角溢出津液才罢休,“你明知我今天要干什么,还惹我,真是不怕死。”

“就算我不咬,你也不会收手。”燕行月凉凉地笑,即使沦为阶下囚眉宇间还是有磨不掉的傲气,“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死?”秦风忍俊不禁,摇了摇头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凭生最恨有傲骨之人,尤其是燕行月这般死到临头都不肯低头的硬骨头,“谁说我要你死,你忘了昨天我干了什么?”

男孩面色惨白,本能地合拢了双腿。

秦风冷眼看着燕行月手脚并用挪到墙角,死死拽着薄被裹住身体,他亦步亦趋地跟过去,扯了男孩身上的被子,狠狠掰开双腿,小巧敏感的花穴暴露在空气里。

“你竟然没自己玩?”秦风极诧异,“真是有意思。”

燕行月面色苍白,蜷缩在墙角羞愤欲死。

“姑且当作你是在等我,”秦风伸手捏住花瓣揉了揉,“不过你自己碰碰,我是不会怪你的。”

男孩小腹腾起一股欲火,他根本无法阻拦,热流就喷涌而出。湿热的体液顺着燕行月光裸的腿根汩汩而出,转瞬打湿秦风的手。

“才第二天而已,”秦风惊叹地低头,一边揉捏花瓣,一边着迷地感慨,“这药果然适合你。”

燕行月情动不已,想要挣脱却浑身无力,倘若张嘴骂人又不知道发出的会是怎样的喘息呻吟,最终只能躺在地上蹙眉忍耐,然而腿间的湿意更重,热流一波接着一波翻涌。燕行月竟被秦风的手挑拨得频频高潮,花穴泄了一次又一次,浑身发软提不起劲,眼看就要昏睡,秦风猛地把他翻身按在地毯上,扯开男孩的双腿,手指反反复复插进湿热紧致的穴道搅动。

燕行月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全身发烫,情潮在体内四处乱窜,若不是一直死咬嘴唇,此刻定然哭着求饶。

燕行月初入江湖才短短一载有余,平日仗着武功不屑于低头认输,此刻就算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亦不肯服软,咬着牙拼死忍耐。然而秦风的手指仿佛沾着蜜,一开始还凉得燕行月花穴酸软,很快就化成一滩甜甜蜜蜜的水,每每戳进来都带着热度,抽离时还裹着粘稠的糖浆。

“舒服吗?”

男孩自然是的趣,青涩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不仅花穴泄了,就连欲根也喷出白浊。秦风见时候差不多,就把燕行月拦腰抱起,两指撑开花穴时竟有些犹豫。男孩不知道秦风到底想做些什么,只觉得湿热的穴道被撑得酸涩无比,连腰都没了力气,却又空得慌,仿佛光凭手指还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