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几乎说不出话，重重地捶了下枕头。

“好了，别闹了。”陆白俯身吻他的侧脸，声音极尽温柔，仿佛在对待自己心头的珍宝，“一夜不归，昭昭，你真的觉得自己没错吗？”

成昭闭目不言。

陆白太了解成昭的性子，他不认为自己有错的时候，打再狠都没有用，何况陆白也不舍得真的下狠手弄伤他，于是摇头一笑，拿过床头的润滑剂，挤到成昭红肿的臀缝里。

骤然的冰凉让成昭一惊，正欲挣扎，陆白问道：“成总想被戴上分腿器再绑起来挨操吗？”

成昭一僵，陆白没有给他时间慢慢适应，毫不怜惜地挺身而入。

“呜”

红肿的褶皱尽数挣开，本就肿痛不止的花蕊被来回磋磨，刚有点和缓的疼痛立时卷土重来，甚至变本加厉，成昭恨不能昏死过去，可他神志却始终清醒无比，感受着陆白在自己的体内攻城略地。被打肿的臀瓣再受撞击，疼得他几乎要裂开，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陆白放慢速度，俯身亲吻他的耳朵，哄道：“昭昭，松口。”

在陆白刻意保持的固定频率下，成昭僵硬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欲望与疼痛齐头并进，逼得他眼中水光闪烁。

陆白握住他的玉柱轻轻套弄，成昭脸上是滚烫的绯色，紧闭的双唇中不时不受控制地漏出低哑的呻吟，水光氤氲的颤抖眼睫写满屈辱之色。

陆白俯身吻他的脸颊，柔声道：“昭昭，有快感是正常的事，不用觉得羞耻。”

成昭霍然睁开眼，恨声道：“闭嘴，滚出去……”

“我不。”陆白从善如流地答道，“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从身到心，彻底融合在一起。

“昭昭，别推开我。”

成昭闭着眼，面上情欲与耻辱的表情交织得难解难分，唇齿着无意识地发出的呜咽与呻吟，刺激得陆白几乎维持不住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俯身亲吻着成昭紧实莹润的后背。

在情事方面，几乎没有任何经验的成昭如何是陆白的对手。他对情欲所有的认知，对的与错的，羞耻的与刺激的，温柔的与激烈的，都是陆白一点点带他体验的。他像是一张闪着细碎光芒的扎花蝉翼熟宣，原本应该先用长锋勾线笔细致地勾勒出线稿，再徐徐上色，绘出栩栩如生的工笔画。

可他偏偏遇见了陆白。

珍贵的扎花蝉翼熟宣于陆白而言也与普通生宣并无不同，他不懂得繁复的工笔画技巧，只凭借自己的喜好，将浓墨重彩的各色颜料一股脑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