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过分的刺激让韩楚然涌出了泪水,胸乳高高挺起又颓然落下,雪白的乳肉汹涌晃动,荡出阵阵乳波。

他趁机又开口道:“那...那吃鄙人的逼...你的鸡巴硬了吗?”

“硬了...嗯嗯...苏某的大鸡巴都硬得发疼了...嗯额...”大概是这些日子淫言秽语说多了,苏文渝竟在无意识间脱口而出,他眸色黑沉,舌尖反复地拨弄,唇口又嘬吸不止,身下那根阳物不知何时又再度勃起,杵在下腹间好似等着再被爱抚。

此等模样倘若被妻子看到了...

苏文渝闭了闭眼,不愿再想下去。

“苏大夫...再舔下去...鄙人会...啊啊啊...”小肉核在男人的唇间突突搏动,韩楚然狂扭着腰胯,身体已经节奏混乱地抽搐收缩起来。

苏文渝知道他快去了,按稳他的耻骨和大腿根,不让他乱动,嘴上动作不停,最后压根对着肉核轻轻一咬。

“啊啊...不行了...鄙人...鄙人要去啊啊啊啊...”韩楚然浪声尖叫,他终于招架不住了,双腿猛地夹住男人脑袋,浑圆的肥臀微微抬着,紧接着身子疯狂痉挛。

他泄了,被男人的舌头。

泛滥的淫水尽数喷溅在了苏文渝口中,他吞咽不及,被淋湿了半张脸,身下的长塌也湿了一大片。

“这体验实在太妙了...”高潮后的韩楚然大喘着气,此刻他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呈现出潮红,“苏大夫,想不到你舔逼的技术竟如此高超,是和你妻子同房时得来的经验么?”

并不是,是在遇见妻子前,在怡红院那儿学来的,毕竟他是男人,身体的欲望固然需要发泄,不过也就仅此的几次而已。

男人呆着一张脸没有作答,韩楚然不在意,目光移向了他的下体,那根粗壮的阳物正高高挺起,看着又涨又硬。

“苏大夫,需要鄙人再帮你吹箫么?”

“不、不用!”

这回男人倒是反应快了,见他低着头慌忙用外衣遮挡,韩楚然马上明了,他下了塌,捡起男人的亵裤递给他。

“苏大夫,别多虑,只是治疗罢了。”

苏文渝接过亵裤,眼神复杂地看过去,对方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身上的衣物,脸上从容得仿佛刚刚发生的不过是件琐碎事。

“那明天也拜托苏大夫了。”

看着那张精致又温和的脸,苏文渝抿了抿嘴,默一会,回答:“...是。”

没错,如对方所言,只是治疗罢了。

“夫君,韩少爷究竟生的什么病啊?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没痊愈么?”于烟给男人整理衣裳时随口问了句。

苏文渝听了脸上一僵,“嗯...他、呃,他已经好多了...估计、嗯...还要些许时间吧?”他说得支支吾吾,完了还心虚地撇开眼。

他不敢面对妻子,因为他撒谎了。

“那、那为夫走了。”说着提起行李箱出了门,如果他的妻子稍有留意,便会察觉他行走时,步伐有多混乱不协调。

韩府某小院的一处卧房内,明明艳阳高照,门窗却紧紧关闭着,房内一片昏暗,居中的九尺象牙床,芙蓉帐高高挂起,透过暗淡的光线隐隐看到了两道身影。

“嗯啊...”

一道软媚的娇吟在安静的空间内响起。

大床上被褥凌乱,一人儿全身赤裸地仰面躺着,两只纤细修长的手死死攥着被单,指尖微微颤栗,若细看,可发现他的肌肤白皙泛着水光,肥硕的巨乳上,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又肿又大,软嫩的乳肉上更是红印子一片,分明是被人狠狠爱抚过了。

任谁也想不到,这位看着靡乱不堪的人儿便是韩府那金贵的小少爷,韩楚然。

彼时的他正大敞着双腿,一男子将脸深深埋在了他的腿心间。

“苏大夫...别停呀...快继续舔鄙人的小骚逼...”韩楚然娇声催促着。

没错,男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