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坏了?
邬正涛走了过来,查看程飞漾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发现程飞漾果然没穿衣服,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锁暴露在空气中。
这还没拳头大的锁,和程飞漾混身紧绷的肌肉相比,还确实很有视觉冲击力。
嗯?
邬正涛忽然皱了皱眉。
他闻到非常浓郁的精液味从身后传来。
他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脏衣篓被人给翻乱了。
而且他的内裤掉在了地上,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
这是在干嘛?
邬正涛满脸疑惑。
不仅如此,连自己的背心上都有被射过精液的痕迹。
“你疯了吧?!”
邬正涛不知道程飞漾发什么神经,走上前找他对峙,却看到他的手上还拿着自己的黑袜。
那双黑袜是自己换下以后还没来得及洗的,怎么被他拿走了?
邬正涛拿起来定睛一看,袜子里面居然也是精液,而且表面湿湿的,像是……
像是被口水打湿了。
而且,这头种马一上午到底射了多少次啊?!
邬正涛拍了拍程飞漾的手臂。
“喂。”
“……”
程飞漾疲惫而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反应。
他的目光渐渐有了焦点,看到邬正涛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浑身都是那种让自己不停发情的气味。
邬正涛训练了一上午,还没有洗澡,身上自然都是那种能让他发情的气味。
“嗬……”
程飞漾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仅仅只是轻轻地呼了口气。
整个上午,他都在对着邬正涛的内裤袜子撸锁屌。
他被锁了七天。
整整七天啊!
贮藏在阴囊里的精液,简直让他憋得快要疯了。
即便那是自己室友的衣服,即便那是最淫荡最下贱的行为,程飞漾也不想顾及了。
他想射。
想得要命!
于是,他直接跪在邬正涛的脏衣篓旁边,呼吸着室友咸甜的体味。
他射了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他再也记不得,再也跪不住,只好坐在椅子上撸。
而且他还发现了更方便的撸法。
把邬正涛的黑袜套在自己的锁屌上,然后闻着另一只黑袜。
就这样,程飞漾一直射到自己的意识模糊。
直到自己淫贱的所作所为,统统暴露在室友邬正涛的眼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
邬正涛声音平淡,一如既往地听不出他的情绪。
呵呵,可是当一个人越想掩饰什么的时候,就会越发装得若无其事。
整个寝室里都弥漫着极其浓郁的精液味,毫无疑问,之前让邬正涛浑身发热无力的味道,就是自己室友的精液味。
邬正涛根本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即便,他现在,
正因为寝室里这浓郁得直扑鼻而来的气味,而硬得难受不已。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菊花比前面更加难受。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雄穴热得发烫,而且还有水流出来,打湿他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