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着她的腰,听她喊痛,不想松手,却放轻了力度。
将她耳后软肉舔得湿漉漉,掌心包住小乳顺时针地揉,姜罹低声追问:“出什么事了,谢怀瑾对你不好?还是谢家。”
谢行莺领口被拉到了胸下,雪乳在空气里变幻形状,玻璃窗外面就是花园,她怕被人撞见,注意力紧绷,羞得又哭又喘:“呜呜......别碰我......我要走了......”
小手压在他宽大的手背上,发软的掌腹失了力气,不仅没掰动,反倒摸得姜罹心痒难耐。
因为职业病,他刚来就摸清了监控和外面的视线盲区,姜罹搂着谢行莺将她带到酒柜后面,解开她后腰的系带,裙子脱落,挺翘的乳在娇呼声里完全暴露。
姜罹喉头发燥,掐着她脖子吻下去,谢行莺肩膀发着抖,哭成了泪人,咬紧牙关推他:“不......滚开呜呜......”
他不是个好性子,急促掐了下乳尖,原本粉嫩的颜色瞬间充血成红宝石,被贴在粗粝的指茧上反复摩擦。
“呜哈......不唔......”奶尖传来的颤栗侵袭大脑,哭音都带了甜腻滋味,不痛不痒的,折磨得谢行莺挺胸摇晃,挣扎地更加厉害。
她呻吟出声,湿软的口腔就遭了难,姜罹甩了乱颤的胸乳一巴掌,牙齿擦过她嘴唇,勾着她舌头掠夺进自己的领地。
他凶得不似接吻,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谢行莺眼睫晕开水汽,羞耻地闭上了眼。
隔绝了视线,听觉更加敏锐,啧啧接吻声响得她心跳加速,电流在舌根交缠中乱窜,她努力扬起脖颈,泄出破碎而娇媚的泣音:“嗯......嗯哈......”
姜罹薄长的手指弯曲着插进谢行莺卷发,凸起瘦削的指骨,他亲够了,又捧着她的脸去舔濡湿泛红的眼角,呼吸轻喘:“我带你走,我不怕留案底,也不怕坐牢。”
谢行莺恨恨撅着嘴,心道她本来没想送他坐牢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可恶的姜罹,全世界对她最坏的人!比谢元川还坏!
她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抬上去,朝他脸划了一道浅痕,气吼道:“晚了!我不要你了!滚开!”
姜罹瞳孔缩小了一圈,耳朵捕捉到不要你了几个字时,牙关咬紧,脖子上暴起几条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