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恶魔的话瞬间扑灭了谢行莺心头的一点别扭,气得跺脚,羞红着脸骂他:“你怎么三句话离不开那个啊,简直就是大淫魔!”
姜罹也不否认,将手里的干净毛巾盖在她头上,推了下她后背,冷哼道:“别叫了,不是吵着要洗澡吗。”
他将人带到院里,指着一处狭小的浴室道:“洗吧。”
谢行莺目瞪口呆看着糊着破旧对联的铝门,环顾一圈漆黑的环境,气得跳起来:“这怎么洗嘛!”
“怎么不能洗,水龙头左拧是热水,我在外面守着,你再墨迹我回卧室了,”姜罹本就不是性格好的人,眼皮下压,语气有些烦躁。
谢行莺早就见识过姜罹的恶劣,他是真可能把自己一个人丢在院里,形势比人强,不情不愿地进去了。
五分钟后爆发一声凄厉的尖叫。
姜罹刚冲进去,谢行莺就哭叫着跳进他怀里,湿润的脚心拼命蹬着他大腿往上爬,扯着嗓子指向角落,“蜘蛛!好大的蜘蛛呜呜!”
“啊啊啊你快点带我出去!”谢行莺手臂环紧,脑袋埋在他脖子里大哭催促,是真的怕了,压在他后颈的指尖都在哆嗦。
姜罹耳膜都要被吼破了,脑子嗡嗡响,看见角落蜘蛛被她吓得飞速爬走,好笑踹开门,抱着她走回房间。
远离了蜘蛛,谢行莺仍惊魂未定,趴在被子里嘤嘤,塌着腰,撅高屁股,落在姜罹眼里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勾引了。
他视线游走在雪腻白皙的皮肤间,眸色愈暗,三两下脱了被她印上水渍的上衣。
“你要干嘛呀”谢行莺还沉浸在吓哭的恐惧里,就被攥着腿骨扯下去,她翻身抬眼,看见了赤裸着上半身的姜罹。
姜罹继承了姜母的美貌,五官是没有争议的帅气,个高挺拔,身材也极具少年感,肤色天生冷白,肌肉不算大块,线条却很漂亮。
他半跪上床,脉络清晰的手掌压在她身侧,谢行莺两脚惊恐蹬在姜罹肩膀上,扭着头呜咽:“你又想强奸我了是不是......不可以呜呜......”
姜罹喉结动了动,握住她脚钉在床铺上,伏下颈骨,粗重的喘息从鼻腔溢出,却只是轻轻亲了一口细嫩的腿肉。
谢行莺被吻得一惊,松开紧闭的眼,睫毛绵密眨开,笔直纤细的小腿在姜罹掌心里轻颤,露出腿心花穴。
下面被肏狠了,还呈现着灼眼的绯色,饱满的肉瓣被姜罹盯得痉挛,像含苞待放,羞答答地吐出一点晶莹水液。
姜罹指尖搔刮了下黏合的阴唇,又不过瘾,掌腹轻轻按压,谢行莺扬起泛粉的颈,呼出两声呜咽,声音甜腻,腿也敞得更宽。
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过,谢行莺扭着腰躲闪,小手在床面乱拍,姜罹握住她手,挤开指缝紧扣,沉声问:“你不是气我逼你口交吗,今晚换我给你舔,行吗。”
谢行莺茫然盯着天花板,隔了一会才反应他的话,嘟嘴哼声:“什么嘛,就算你舔,那不也是强奸!”
她还在说话时,姜罹已经将脑袋贴在了小腹上,湿热的鼻息笼罩着花唇,还没行动,就激起难耐的痒意,谢行莺小腹收紧,哆嗦泄出一泡温热淫水。
“你好烦......别看唔......不可以......滚开.....”谢行莺觉得丢脸,羞耻哼哼,雪腻的皮肤弥漫出发烫的红,自从她遇到这些强奸犯后,身体像被下了蛊。
“不可以滚开?”姜罹看见她被勾起了情欲,有些得意,眉眼意气轻挑,故意曲解她的话,目光还锁定在穴肉之上。
他呼吸渐沉,低头伸出舌尖戳着会阴唇肉,口腔散发出滚烫气息,钻进深处,撩拨起致命的痒,谢行莺压不住声,眼神迷离,哼出细碎的呻吟:“嗯哼......”
软红的媚肉被舔弄翻出,甬道像汪泉眼,涌出厚厚水液,他才舔了几下,就弄出黏腻水音,谢行莺腰软得像水波,在床上荡漾开,嘴上喊着不要,就差抬腰把逼怼他脸上了。
姜罹在心里骂了句骚货,却迫不及待将嘴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