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咒骂着:“王八蛋,顾曳洲。”
心里冒起恶毒计谋,双手缩在胸前,敛着小碎步溜回房间。
a4纸散了一地,像大片雪花,她伏在床边,随意抓起几张,恰巧就是书写着顾曳洲资料的内容。
谢行莺跟随肌肉记忆,哼着儿歌,轻车熟路地叠出一个纸弓弩。
插上纸做的箭,又悄咪咪来到顾曳洲参与视频会议的书房。
上一次在别墅里,谢行莺也是趁他开会时使坏,被逮住并狠狠教训了。
偏她最不吃记性。
当然也是因为想不到其他的报复手段。
推开门缝,谢行莺双手抱膝地蹲下去,纸弓弩往上抬,屏住呼吸,对准顾曳洲后颈,连射好几箭。
距离太远,加上她准头一向很差,七八个纸箭,竟然只射中一个,正中肩头,随后啪嗒掉落。
“扑哧,”谢行莺捂嘴偷笑,得意地险些跌坐到地上,冲他背影比了个中指,藏好工具,赶忙离开案发地点。
而显示屏前,顾曳洲神情自若,面对合作方的疑惑,三两句糊弄过去,将话题重新引到合作。
意大利语流畅自然,嗓音磁性,交流项目时有条不紊,看起来一切顺利,除了他余光撇向膝盖上的纸箭时,额角青筋,隐隐暴起。
不作不是谢行莺
189|186.又被打屁股了
会议结束得很快,谢行莺侧耳听见走廊传来的脚步,才终于慌张,紧锁住门,一溜烟地窜进床铺,用被子裹住自己,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