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勾勒出饱满蚌肉,谢行莺被迫敞着腿,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直直朝向男人的脸。
姿势太羞耻,腰臀不由打颤,他游走的视线像钻进骨头里,神经战栗,泛起涟漪般的痒。
顾曳洲抬起下颌,从外套里兀自取出另一张黑卡,薄薄一张,边缘锋利,金色线条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夹在净长指骨间,轻扬了下,谢行莺抽了抽鼻子,目光被吸引过去,像追逐蝴蝶的小猫,睁得圆溜溜,有些好奇地盯着。
看她这幅模样,顾曳洲又怒又恨,气她的眼皮子浅,恨她薄情,捏紧黑卡,冷酷地朝花穴抽了一巴掌。
嫩蚌娇气,轻易就被抽到颤抖,产生火辣的痛感,谢行莺吃痛叫出声,杏眸湿漉漉,胭脂被水化开似得红,委屈质问:“呜啊......你做什么......”
男人神情冷漠,在她悬紧的心弦上,用黑卡拍了拍小花苞似得阴阜,像某种警告的惩戒,力度不重,却足够教人羞耻。
痛麻的穴肉被摩挲着,生出诡异的酸软,小腹不由收缩,她怕得鼓嘴,屏住呼吸,膝盖试探地动了动。
下一秒,附着在黑卡上的巴掌就再次袭来,穴腔被抽开了,咕嘟滑出淫水,将布料洇湿成难堪的深色。
这次的痛感更加尖锐,谢行莺腰身反弓,“哇”得一声哭起来,顾曳洲眉眼凌厉,冷声反问:“动什么,想让我放你走吗?”
谢行莺泪珠掉到锁骨,晕乎乎地点头,顾曳洲指腹用力到发白,理智快被怒火烤干,涩然地呼吸着,一字一顿道:“不可以。这是交易,你没得选。”
指节勾着湿透的内裤,利索扒落,嫣红色的小逼暴露在空气里。
谢行莺逃不走,腿也合不拢,急促哭喘,伸手捂住了脸,害怕目睹过分色情的场景,她恍惚还记得,这里是公司,休息室外就有为他办公的员工。
然而,嘴里喊着“不要”,腰却抬高,潮润的肉缝在顾曳洲眼下起伏,轻轻嚅动,空气都被沾染得甜腻,充斥着引诱的味道。
他喉咙发干,接连吞咽着空气,指节轻抬,失控地将黑卡插向肉缝。
边缘划过湿嫩的穴腔,像冰凉的刀刃,痛在其次,巨大的恐惧就快将她淹没,谢行莺一动不敢动,哭得大口喘气,呜咽求饶:“不行!呜呜不能这样......会坏掉......呜呜......”
淫荡的求饶没起到任何效果,顾曳洲拇指将卡片又推了一厘,穴口被强硬顶开,谢行莺张嘴吸气,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呜呜......好痛......
穴肉也怕得哆嗦,不断吐水润着黑卡边缘,妄图讨好,顾曳洲到底心软了,没有推到底,没入三分之一就停住,喘息粗重,变换角度,轻轻刮弄湿软的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