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都不算的玩物。

喉咙大抵是被操肿了,吞咽时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喉口。

不多时,地上的水痕渐渐变小,蔓延开的蜂蜜水也被舔的差不多了。

叶冉趴在傅言琛的皮鞋前:“劳先生抬脚,有些流到您脚下了。”

傅言琛往后靠了靠,抬起左脚,叶冉凑过去舔,突然就被傅言琛抬起的脚踩在了头顶,他身体僵住,下一瞬,脸被无情踩了下去,贴着地面的蜂蜜水。

“让你停了?”男人的声音轻描淡写,还带了些慵懒。

叶冉闻言,用脖子发力,使劲抬起一点空间,继续伸出麻木不仁的舌头舔,这样的姿势下,屁股高高翘起,傅言琛手中的鞭子一下下落在叶冉无处躲闪的屁股上,尖锐的痛从身后传来,叶冉险些跪不住,膝盖磨的生疼。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这样羞辱……可在这偌大的忘忧岛,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少年心中刺痛,明明不期望他还会对自己有多好,可当再次被这样对待时,还是会止不住的难过。

不多时,他顶着傅言琛的脚,不敢动作,“先生,奴隶喝完了。”

傅言琛停鞭,收起脚:“头朝左,脊背水平于地面,大腿和小腿保持九十度,手撑地,跪稳。”

叶冉听话的在傅言琛面前摆好姿势,下一瞬,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双脚交叉着搭在他的腰窝处:“家具奴,不准说话,不准动。”

“是。”

沙发旁立着工具箱,鞭子被顺手换成藤条,叶冉说完屁股就挨上了一记。

他识相的闭了嘴,被过度使用的膝盖加上傅言琛一双腿的重量,跪着越来越疼,好在挨藤条时跪的稳,没有晃动。

叶冉头朝的方向正是安然他们训练的方位,诺尔已经完成了训练,安静跪在一旁,安然不知挨了多少鞭子,身体满是淡淡的红痕,又是那条不显伤的鞭子,不知得有多疼。

泪水糊了满脸,却还是不能让眼前的阳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