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迷濛的水光,夏天晴可以看出白鹏天操他的嘴操得心情十分愉悦,并且非常享受自己被迫含住肉棒的表情,因为对方始终保持著让自己头上仰的角度,好让他可以轻鬆欣赏自己脸上表情的变化。拉扯头髮推拉的动作稍稍放鬆了些许,头皮感受到的痛楚也变得比较轻缓,可相反地,白鹏天不停改变抽插的速度或深浅角度,然后刻意用硕大的龟头去戳撞咽喉深处,好让夏天晴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
夏天晴背在后背腰际上的双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握成拳状,像是以此来表达内心无从发洩的愤怒。他已经不知道这种屈辱的行为进行了多久,在不断接近窒息的状态下他有些头晕眼花,意识似乎正在离肉体远去,脑海中似乎有雷声在轰隆隆作响。
“瞧你,屁股摇得那麽欢,是想起被这根大鸡巴操的感觉了吗?”白鹏天揉捏著夏天晴的耳尖,故意曲解了青年的动作含意。“是不是很想要大鸡巴操进屁股裡?狠狠摩擦你的骚点?”
不是……我不是……夏天晴想要出声否认,但意图出声时咽喉的振动只给白鹏天制造带来快感的刺激。
白鹏天突然把夏天晴的头狠狠往下按,这下顶得很深,夏天晴喉头忍不住发出“呜咕”的声音,甚至都能感觉到嘴唇接触到男人性器根处那根根粗毛的触感。
这种被迫濒临窒息的感觉如同挥之不去的恶梦一般紧缠住夏天晴,使他全身出现一种虚脱无力感,肺部裡除存的氧气像是被强迫往外逼出,胸腔痛得像是要给巨石压扁一样,眼前更是隐隐发黑。
然后他感觉到嘴裡的那根肉物抽搐了数下,大量的液体就这麽灌入了他的食道内。
像是被呛到一样,夏天晴的泪水从眼角往外挤出,涌上的咳嗽欲望就这麽被堵在了喉腔当中,只有部份唾液从下唇喷了出来。
他挣扎著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想要呼吸自由的空气,可他越是想要抬起头吐出嘴裡那根玩意,搁置在他后脑杓的男人手掌就越是使劲将他头往下压。
“嚥下去。”喉腔的振动让射精的肉棒受到更强烈的刺激,白鹏天没鹅/羣7⑵7474131打算放过夏天晴,他冷冷地下了命令,并且不允许青年违抗。
这其实就是一个驯服的过程,白鹏天不介意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对方认清自己该有的位置,记住该如何服从他的命令。
而且第一次往往是最让人记忆深刻的不是吗。
一直到肉棒射精完后完全停止了抽搐,白鹏天才鬆开了手,让自己的性器缓缓从夏天晴嘴中退出。
一等堵塞住喉腔的肉块消失,夏天晴猛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喉咙裡留著的腥臭味让他只感到反胃,恨不得立刻就把刚刚吞下的液体全都吐出来。
他吞下了另一名男人的精液……在大脑认知到这件事时,夏天晴噁心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好噁心、好噁心……越是竭力想要抑止这种感觉,胃裡翻搅的就越是厉害。
“站起来。”等夏天晴的咳嗽停下后,白鹏天毫不留情地下了新的命令。
虽然心裡并不愿意,但夏天晴咬牙从地上站起,还因为头晕身体跟著摇晃了一下。
他看著白鹏天从抽屉裡拿出一个钥匙时,虽然心中那股愤恨没有丝毫减弱,可著实是鬆了一口气。
至少对方还愿意遵守约定,那刚刚受到的屈辱就不算没有价值。
就算脑子裡这样安慰著自己,但在白鹏天的手握住那被套上了贞操带的性器时,夏天晴还是忍不住将头撇开不愿意将视线看过去。
金属碰撞声传入了耳中,他能感觉到那拴住自己的金属环正在被手指取下,很快就能从那不正常的重量中解放出来。只他还来不及享受这以自己尊严换取来的自由,就又感到了异状。
“什……?”夏天晴将头转正时,看到的是被放在桌上的贞操带,以及……不知道什麽时候拿出来,正在往自己性器上套的尿壶。
“戴著贞操带上厕所很不习惯也不方便对吧?是不是憋得难受?好了,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