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前几次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被粗壮的玩具在上面反覆碾压,最让夏天晴感到羞辱的,是那玩具还会在一定次数后朝肉道自动喷出润滑液好确保出入顺畅。那一而再再而三喷在肉壁上的液体,让夏天晴回想起被男人侵犯后内射的感觉。

咕啾咕啾,在润滑剂作用下一直保持著溼润的肉道在玩具抽送下发出淫秽的声响,但这些却无法传入夏天晴耳中。他只知道每当玩具突进到深处时,抽搐的肉道都会带给他莫大的快乐,他只需要喘气、摇晃自己身体,享受那甘美的麻痺快乐每一次机械的休止都给了肉道回复的时间,好让神经一持保持在至少拥有一定知觉能力上。

跟人类的性器相比,玩具上多了为了增加刺激而做出的突起物,这让每一次柱身往外拖时都像是在拉扯著嫩肉,并且还会左右旋转著给紧窄的肉道制造出更多更异样的刺激感。

如果白鹏天的目的是让他的肉道快速适应异物的形状与大小,那他的确很成功,因为夏天晴的确有种自己逐渐变成包容玩具的肉套的感觉。

那粗壮巨大的玩具不断撑开肉壁,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太过激烈的摩擦所产生的热气在夏天晴的肉道内一路往内脏蔓延过去,脑袋中的意识却变得无比模糊。

机械动了约10分钟左右终于再次停下,夏天晴绷紧的肌肉终于有了鬆懈的机会,瘫倒在床上。

空虚感逐渐取代了残存下来的快感,然后留给他的是强烈的孤独感。

因为这个机械的关係,他一直没能真正休息过。即使身体已经疲劳达到的一个顶点,即使他觉得自己随时会晕厥过去,但总是会被玩具侵犯时传来的感觉所逼醒。

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疲劳令夏天晴的思考能力变得十分迟缓,他有自己的精神逐渐被逼到临界点的自觉。即使再不愿意承认,他甚至开始希望立刻白鹏天回来,因为只有男人愿意放过他,他才有可能可以从这样的折磨中被解放出来。

白鹏天、白鹏天、白鹏天……不知不觉中,夏天晴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个名字。

被玩具折磨、如波浪般涌上的快感、不断持续加深的疲累……那个男人的存在取代了其他所有一切。

如果能就此失去意识的话,也许还能让他回复一部分理智,即时察觉自己心灵上的转变。只是即使夏天晴如此渴求著休息,仍是一次又一次,被身体内部被粗暴捣弄的感觉给拉了回来。

他弓起了脊背,眼泪从眼角不断往外溢出。

终于,在他已经渐渐失去希望的时候,地下室的灯亮了起来,那名男人朝夏天晴走了过来。

“休息的好吗?”白鹏天的声音听上去就是心情不错,他坐到了床上,顺手开始用手指替夏天晴梳理起黏贴在额头上的髮丝。

那动作十分温柔,彷彿这是发生在情人间的碰触。

在那一刻,夏天晴莫名地感到了安心。

终于要被从这彷彿会持续到永远的折磨中解放了……眼泪再次源源不绝地从眼角流淌出去,他哀求似地紧盯著白鹏天。

可是对方却没有立即如他所愿,而是低下了头,从拨开头髮后裸露出的额头开始往下亲吻,颤动的眼睑,沾满泪水的睫毛,高挺的鼻尖,甚至还用舌尖扫过含住圆球的那两片濡湿的唇瓣。

那样的轻柔,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似地……这个想法让夏天晴因为疲累已经过度刺激已经接近停机的大脑更加恍惚,他没有产生一丝想要抵抗的念头,只从口中圆球的空洞中传出隐隐的哽咽声。

就在这时,机器再一次开始了它兢兢业业的工作。

不、不!夏天晴感受到了体内的巨物的蠢动,他无法阻止,并且这一次还加上了白鹏天手指的搧风点火。男人的手指从他的脸颊下滑,抚摸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形状分明的锁骨,在他有些膨胀的乳头上停留的一小段时间,再往下移动到了腹部。有著块状肌肉的腹部伴随著夏天晴急促的呼吸声在起伏著,指尖划过了肌肉间的沟槽,感受著肌肉一紧一鬆时给指尖造成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