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往下流淌,舌头也像是犬类散热般伸出了唇瓣外。

白鹏天带著笑看著夏天晴的臀部疯狂地上下摆动,每次臀部下落似乎还能听见噗滋噗滋的响亮声响,几乎不用看就能想像出那个小孔是怎样被玩具扩开,原本紧緻的括约肌又是怎样淫荡地巴附在住身上。

青年脸上眼泪与汗水糊成了一团,迟迟无法解放的欲望已经超越了快感成了一种折磨肉体与神经的苦痛,让他的表情显得狰狞。

如此丑恶,却又美丽。

“怎麽样?尿道被玩的感觉好不好?是不是有让你回忆起被我破处的感觉?”那被男人手指操控的金属棒上亮晶晶地涂满了黏液,每次插进去时总有一波黏液从马眼被挤出。

“不、不要再弄……那裡了……”夏天晴像是无法承受这要烧毁神经般的刺激,甩著头哭叫。自己的性器不再属于他,在异物侵犯下成了另外一种器官的错觉,让他产生了深切的恐惧。

夏天晴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朝著无法回头的方向变化。

这样的变化其实早就开始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彷彿只要不去承认,就能把这样污秽的自己给隐藏起来。他还是他,还是一名正常的男人。

“不要?”白鹏天低声笑著,毫不留情地把细长的金属按压下去,“可是我怎麽觉得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不要’的样子。被玩尿道可以爽成这样,这样的天份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

“爸!爸!停下……啊、求你……要、坏了……别再弄了……”随著那根金属棒抽插的节奏加快,夏天晴的喘息也变得更加急促,结实的腰身和臀部不停在颤抖和挺动,窜上的快感让他絶望地闭上眼,一时间罪恶感与羞耻心深深地佔据了他的脑海,“不!拜託……”

“别骗自己了。真该找面镜子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脸,看清楚你的身体有多享受被男人这样玩弄、被侵犯。你真心想停的话,屁股怎麽会动得那麽浪。”白鹏天对夏天晴的哀求嗤之以鼻,“本来以为穿回警服让你回忆一下当初作为警察的感觉,应该能坚持更久一点,现在看来……你还真是侮辱了你身上这套制服。”

看著夏天晴在他话下黯淡下去的目光,白鹏天虽然没显露在外,但心中的确是得意的。

他就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一点点去击垮青年的尊严与骄傲,最终让对方成为一隻在自己胯下求欢的母狗。

“你根本不配当警察,像你这种不管对你做什麽都会发骚的贱货,当个给男人洩慾的性奴才是最适合你的职业。”冷著声,白鹏天原本玩弄根处囊袋的手收回来改去搓捏青年膨胀的龟头,然后将金属棒往上拔到只剩下最后前端的椭圆体都要脱离了,才一口气死死按压进了马眼内后鬆了手。

脆弱的尿道被这一弄,就像是被烈焰延烧过去一般涌起一股烧灼感。

“啊啊!啊!!”夏天晴身体无法控制地往后仰,而他这一动,正好让体内异物的前端狠狠地擦撞过前列腺,一声声宛如悲鸣的呻吟就这样脱口而出。

要……要被撑破了……混浊的意识中只有这个想法浮在表层。不管是尿道还是后穴,都被异物撑得满当当的,几乎有种血肉都要被捅破的感觉。

夏天晴被衣物遮挡住的小腹绷紧到每块肌肉轮廓都出来了,两条大张的腿更是因为脚尖掂起而悬浮在空中,吞吃著按摩棒的臀部则是不断狂乱地摇摆晃动。

“屁股不准停。”白鹏天说话声音穿透了耳膜,而夏天晴就像是傀儡般被无形的线给支配著身体的动作。

“呼啊……啊啊……呜……”臀部抬高、下坠,身体几乎是无意识地调整到每次按摩棒前端都从前列腺上碾压而过。没了白鹏天去控制他不让高潮,青年的身体在积累的快感下很快就逼近了巅峰。

不管青年在头脑清醒时有多不愿意承认,可他的身体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该如何用后穴得到快感这件事刻进了本能裡。

夏天晴张著嘴茫然地看著伫立在眼前的男人,似乎已经失去对自己正在进行的行为到底有多淫荡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