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多吸引几个男人来玩你吗?”色狼淫笑著,边用手指捏著唐磊的龟头边说出刻意曲解唐磊反应的话,试图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对了,小淫娃自己玩这裡的时候也会扭屁股吗?有现在这样兴奋吗?”
“不……我没、哈啊……没有……”为了表达出自己不愿屈服的态度,唐磊努力挤出声音去否定男人的话,只是大脑却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反应,只好祈祷著色狼赶紧玩够然后放过他。但就在唐磊已经感觉到自己就快要射精时,男人却突然停下撸动性器的手指。
虽然手指已经停止动作,不过残留的那点尾韵似乎化成了细小的电流依旧不停在给身体带来微妙的刺激,只是这种程度的快感却不足以让唐磊射精。
在色狼长期的调教下,唐磊自己都没有察觉他身体对快感阀值被提到很高的程度,这也是他那天晚上迟迟无法射精的理由之一。
“哈啊……”唐磊无意识发出难耐的喘息,一旦对方停下对性器的直接刺激,后穴裡泛起的那股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在肉上爬过一般的痒意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并且随著时间过去越来越强烈。
“既然是最后一天,你也不捨得这麽快结束吧?所以我们可以慢慢玩,总要让彼此都满足,留下一个好的回忆,对吧?”色狼凑在唐磊耳边低笑,还刻意把“慢慢玩”三个字拉成了掺进戏弄味道的长音。
唐磊第一个感受是绝望。
以他对色狼至今行为的了解,对方嘴裡说的“慢慢玩”肯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体裡每一个神经都被掌控在对方手中玩弄快感形成的丝线束缚住唐磊的身体与四肢,让他成为一个可以被操控的玩偶。
“当然,小淫娃受不了的话也可以向哥哥求饶哦!只要说声‘我想当主人的母狗’,哥哥马上就让你痛快。”色狼重新撸动起了唐磊的性器,灵活地运用手指在膨胀的茎身上游移,“不过这就代表你输了,都说愿赌服输,以后小淫娃就乖乖当我的狗。”
“我……不会……哈啊、认输……”从性器那窜起的快乐再度折磨起唐磊的感官,但他知道对方想要什麽,是要逼迫他彻底丢弃自尊,承认自己为了快乐可以成为一隻什麽都愿意做,没有人格的肉玩具。
这不可能,唐磊咬牙想,这绝对不可能。
“哈,有著这样一具淫荡的肉体,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时候。”色狼对唐磊的话嗤之以鼻。
接下去发生的一切对唐磊来说是一场漫长的折磨,甚至可以用酷刑来形容。
色狼一直将唐磊的感官吊在一个临界点上,只要再稍稍推进一点就能得到痛快的解放,但偏偏每每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又被残忍的终止。
唐磊感到自己彷彿失去了对外界的知觉能力,眼眶中的泪水早已突破界限不断往外滚落,他两隻手都用来摀住嘴好让自己不至于在人群中发出放荡的呻吟,只有少数喘息能从指缝间透出去。
他觉得自己性器在色狼的反覆逗弄下烧了起来,一而再再而三被强迫往后延长的高潮更像是一种苦痛,尤其是就连刺激性器都不再能他忽视后穴的异样,失去手指抽送后的强烈空虚感能让人发疯。
好想要……想要什麽?唐磊大脑知道他渴望著什麽,但残存下来的理智却让他拒绝承认这一点。只是理智正在遭受色狼以快感为刀的凌迟,并在一刀又一刀下逐渐被削薄。
色狼的问话总是在唐磊身体剧烈颤抖著意图攀登高潮时响起,如刀如蜜,彷彿恶魔的嗫语不断诱惑著他沉沦,然后在唐磊表现出抗拒后又笑著闭嘴。
唐磊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被问了多少次同样的问题,对方正在用这种方式把一个念头强制灌输到他的脑中,只要说出那句话,只要愿意认输,这份苦痛就会结束……那人会给予他最强烈的高潮,会结束后穴那让人心烦意乱的痒意。
只要说出关键的那句话。
又一次,唐磊被迫停留在高潮前,即使男人的手指不再动作,他的臀部却彷彿是要引诱对方般不住扭动,在理智已经被削弱大半后,这种属于身体的本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