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好,时间一长肯定会引起清洁人员注意。
“母、母狗……想要……主人的……大棒、棒……”磕磕绊绊半天才勉强把声音从嘴裡挤出来,唐磊感到血气都在往大脑衝,令他一阵晕眩。
“重来。”不过色狼轻易用两个字就推翻了唐磊几乎耗费所有力气才完成的努力。
“什……”唐磊忍不住睁大眼,多希望只是自己听错。
“没听见吗?我说,重来。”男人再次重複了这两个字,而且这次语气很重,听得出他的不快,“别想用那种随便的态度敷衍我。”
“我……我说了……”唐磊想反驳却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麽。
“我让你说什麽而你又是怎麽说的?”色狼一手捉著自己的性器将龟头抵到了穴口上磨蹭,受到刺激的穴孔受惊似的不住收缩起来,“讲清楚,是母狗的什麽想要肉棒?”
硕大的龟头稍微将穴孔扩张开来,似乎是想试图就这麽将软肉推挤开闯进去,但下一秒却又立刻抽回继续在肉上磨动。
唐磊想撇开头避开男人的视线,却又被那在自己穴孔上磨动的热物刺激得身体连连打颤。
“啧,裡面骚得要死,嘴巴却很硬。”男人气极反笑,狠狠捏了唐磊大腿肉一把,“都馋得直流水了,不是骚穴是什麽?”
那明明是润滑剂……被对方这样羞辱,唐磊咬得嘴唇都在发白生疼,想这样回嘴,可偏偏他又的确能感觉到肉道正在不断收缩,之前被跳蛋摩擦到酥麻酸痒的软肉像是为了缓解痒意急需让硬物狠狠肏干一通,所以拼命试图把在外徘徊的那根东西吞进去。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那处原本仅仅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已经彻底被男人改变了,已经知道男人滋味的后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处性器官。
“不好好说是吧,”色狼像是在给予惩罚一样两手直接揪扯起唐磊的两粒乳头转动,那两粒小豆本来已经恢复柔软状态,迅速又被捏到硬起,就连乳晕的颜色都在逐渐变深。同时色狼再次打开了贴在唐磊龟头上跳蛋的开关,“不想说就一直忍著吧。”
“不、哈啊……不要……停、停下……呜……母狗……母狗的骚、骚穴……”唐磊感觉自己所有神经都化成热流集中到性器上,以及正在被男人龟头不断顶弄的位置上,席捲过来的快感让他难以呼吸。即使知道后穴裡的跳蛋已经被掏出去,但显然龟头处震动起来的跳蛋勾起了刚才那被逼到崩溃的痛苦,“想吃……啊、想吃主人……棒棒……”
唐磊腰臀在刺激下扭动起来,而龟头藉此在穴孔上旋转磨动时带来如静电般的酥麻。
“是哪裡想要?”色狼冰冷无情的视线从上往下俯视,彷彿是正在对奴隶进行审判的神明一般。
“骚穴!是母狗的骚穴想要!”强烈的头晕目眩让大脑根本无法正常作用,唐磊啜泣著,那些男人想听到的话语就这麽衝口而出。
“继续说,‘母狗的骚穴有义务让主人用来发洩,请主人帮母狗配种’。”但男人没有放过他,甚至可以抓住唐磊这时候的脆弱,趁机像洗脑般利用言语继续削弱他的抵抗心。
“母……母狗……的骚穴……呜、骚穴有……义务让主人发、发洩……”随著唐磊眼中溢出的泪水,那些过去的他从来没想过的话断断续续从张阖的嘴裡吐了出来,“请、啊……请主人……帮母狗……配种……”
“骚穴想被配种吗?”色狼弯下腰,一手箝住唐磊的下颚往上抬,跟著那手用力扇了唐磊的左胸一巴掌。
啪,清脆又响亮。
“想……骚穴……想被配种……”从唐磊失焦的眼神很难判断他到底有没有理解色狼的问句是什麽意思,彷彿只是无意识跟著複读一遍,为了摆脱这份痛苦但那些文字却在不知不觉中以这种方式深深铭刻到他的心灵内。
伴随著嗤笑声,色狼一个挺腰,在穴孔徘徊的龟头如同对准靶心的标枪一样贯穿进去。
那瞬间的衝击令唐磊身体反射性弓起,被他自己双手所环抱著的长腿呈现出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