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用的,母狗的骚穴已经记住肉棒形状了……你看,我只要稍微这麽磨一下……”色狼一边说一边将龟头抵到某块位置碾压磨动,那种说不出的刺激立刻让唐磊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啧,母狗骚穴缩得可紧了,拔都很难拔,简直像要把肉棒夹断,真是骚得要命。”

“不……我没有……我不是……”唐磊被说得羞愧到不行,满脑子只剩下拼命否认色狼话语的念头。即使身体非本意的正在被色狼这段时间的调教改变,但他如果这麽认命,真的就会失去自己意志,变成对方嘴裡淫荡下贱的母狗。

可他越是想抗拒,意识到正在被侵犯的肉穴就收缩得越发厉害。

“什麽不是,母狗的腰都扭起来了,”色狼嗤笑,“承认吧,骚穴这段时间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肉棒,一想起被肉棒肏开的快感就忍不住发情?现在主人都喂了你渴望已久的肉棒,母狗应该要打从心底感谢我吧?”

唐磊啜泣著不断摇头,就像是这样做就能否定色狼对他的污衊。

过敏的嫩肉被粗壮的肉棒磨得热辣滚烫,每一次龟头刺入都像强制在肉壁上擦撞出强烈的电流,这种刺激逐渐把原本单纯的排泄器官转换为佈满雌性神经的性器。正常男性体验不到快感在肉壁上迅速蔓延开来,彷彿是有一把火把唐磊的身体彻底点燃。

那根粗物藉由体重加成轻而易举撑开紧窄的肉道,把肉褶推平往内裡推挤过去,而在退出时龟头的稜角就这麽一路刮过嫩肉往外拉扯著,这样紧密摩擦在两人间制造出淫靡的水声。

色狼膨胀起的囊袋就这样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唐磊的臀肉上,与那些从内裡被挤出的汁水相撞的结果就是每一次晃动都能看到被带出的一条条银丝。

“停、停下……够了……”唐磊喘息著,明明知道这是强姦,可是却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痉挛。男人不断摇摆著臀部,撞击著唐磊绷紧的臀肉,肉体的碰撞发出一连串淫靡声响。

“呜哦、母狗裡面又热又紧,真是好色的骚穴……”男人插得爽快,快感让他不光脸颊泛红,额头上都跟著冒起汗,“说什麽够了,应该是‘好舒服、继续不要停’才对吧?你这种人我一看就知道了,天生就就是个欠男人干的婊子!”

色狼越插越大力,每一次挺动都像是要把唐磊的自尊跟身体都一併撞碎般猛烈,彷彿是以这种方式来证明一切都以他为尊,逼迫唐磊彻底沦落到肉慾裡。

唐磊感受著那根东西不断在自己肉裡来回衝刺,那种衝击与压迫感不止影响身体,也同样逼迫著他的精神。这种从身到心的压力让他有种像是重石压在胸膛上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同时世界逐渐失去色彩只剩下沉重的浓灰。

可相反地,伴随连绵不绝的高速抽插,被激烈摩擦的肉穴裡却泛起一股股如电流般酥麻的刺激往全身扩散开来,每当龟头撞击到深处时,小腹甚至会出现难忍的酸软感。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快乐让唐磊更加难受,。

“不……我不是……我不是母狗……不是婊子……”也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辩解还是要说服自己,唐磊边摇头边不断说著否认的话,彷彿只要他一直这样拒绝下去,他就不会成为色狼口中的婊子,更不是被男人强姦却会爽的变态。

只是唐磊再怎麽想否认,年轻的肉体已经完全在肉慾中涂抹成淫靡的红色,髮丝被汗水黏贴在潮红皮肤上,眼角也染上了情慾带来的媚意他正在一点一点被色狼肏成一个发情的“雌性”。

被硅胶牢牢包覆住的龟头无法射精,不断震动的跳蛋带给唐磊的是如拷问般的折磨,那是快感,却又超越了快感变成了一种无法承受的痛苦,持续地瓦解唐磊的理智。

色狼嘴角高翘,像是在嘲讽唐磊的这种反抗,可以说唐磊越是试图抗拒,就引得他更加想努力去折辱、去姦淫这到手的猎物,肏服这还带著傲气的青年,让对方学会乖顺,最终匍匐在他脚下任他亵玩。

他撞击得更加狠戾,一下又一下大力肏弄著紧缩的肉穴,把唐磊的臀肉撞得开始抖动。唐磊悬在空中的两条腿可以清楚看出肌肉绷紧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