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下形成的本能。因为如果他的回应没能让色狼满意的话,等待他的是更多更上一层的凌虐曾经他就因此光著下半身被绑在大学的厕所裡整整半天,眼睛被眼罩蒙住,只能听著门外来自学生及教职员们的声响,拼命忍耐塞在屁股裡震动不停的玩具。

那一次色狼说要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不管是使用的润滑液还是逼迫唐磊预先吞下的药物都带著催淫的效果,而这导致每一波玩具的震动都能让唐磊陷入跟地狱没两样的快感当中。那是他第一次体验到什麽叫做射乾了,在什麽都射不出来后先是喷尿,而尿液没了后就是一连串逼疯他的乾高潮。最后色狼来解放他时,唐磊不光两条腿软得几乎站不起身,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迟钝的大脑丧失了对外界的反应能力,让唐磊看起来彷彿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身玩偶。

就算这样色狼也没放过他,甚至在把唐磊带出厕所后,色狼直接就找了个角落开始狠狠肏他。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的危机感让唐磊整个人一直处在紧绷状态,男人却似乎在这种状况下更加兴奋,疯狂称讚唐磊在玩具发开下变得鬆软多水的肉穴,最后在唐磊屁股裡射了两次才结束了那场教训。

也许是被玩得太狠,整整三天唐磊一直有种后穴裡塞著什麽的错觉,就连洗澡不小心碰到穴口都会让他身体一阵颤慄。他不断做著被人发现的噩梦,有时是被堵在厕所裡,有时候是在被色狼压制的角落裡,那些注视著他被色狼肏干的人有著他熟悉的脸孔,是他的同学或是师长,有时候甚至长著他父母的脸。最后都以唐磊满身大汗地惊醒作为结局,在刚醒的那刻他总是分不清那到底是现实还是噩梦。

经过那次以后唐磊在色狼口中就变得乖巧多了,色狼有什麽要求唐磊立刻就会努力达成,就为了不给对方折磨他的藉口。比起被色狼带去的各种极易被发现的野外时的恐惧,现在只是在一群知晓底细的陌生人面前被肏,似乎已经好上太多。

唐磊其实清楚自己的底限就是这样一步步被色狼逼退的,只是已经深陷在这泥沼中的他没有办法挣脱出去。

“嗯嗯……”色狼粗暴地抽插不断将肉壁的皱摺往内推挤过去,这高速的反覆来回刮蹭得嫩肉是又热又痒,也让唐磊的混合著喘息的呻吟带上了一股甜腻味。

“你们真的就只看著?不上来玩玩?这母狗乳头可是相当敏感,女人被玩乳头都不见得比他会发骚。”色狼笑著对周遭观众说,跟著又开口斥骂唐磊,“真是不懂事的母狗,还不求求观众们也来帮忙安慰你这好色的身体。”

“啊、哈……哈啊……母狗的骚乳头……欢迎大家来虐待……”唐磊几乎是反射性遵从了色狼的命令,“母狗的乳头……哈、乳头特别喜欢被大力揪扯……会、会特别爽……”

有人喜欢站在一旁看,就会有人忍不住上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