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闷闷的哼声。痛、爽……两种衝突的感官矛盾地共存在他现在遭受的行为中,夏天晴眉头似乎要纠结起来,无力地感受著粗壮硬挺的长物穿过他的肉洞插进自己体内,如打桩的木桩般擣进深处。龟头又一次猛力地撞击进到血肉内,几乎有顶在肚皮上的错觉,顶得夏天晴身体反射性地痉挛。

硕大的龟头如同锐利的刀刃般剖开了肉,在夏天晴身上心上制造出血淋淋的伤口。

“是不是还觉得不够痛快?嗯?”突兀地,白鹏天一把将夏天晴身体翻回正面,紧接著就毫不留情地用手指蹂躏起肿胀的龟头,甚至还另外用手掌刻意用力去拍打夏天晴的腹肌,隔著肚皮用这样的手段去震动埋在肉裡的肉棒。被这样的痛楚刺激,肉道瞬间痉挛,就像是要把白鹏天的肉棒给绞断在体内,“啧,这麽快就学会该怎样讨好男人了。淫乱的傢伙!”

龟头不断在肉道内抽动,适应了异物后的肠道每一阵紧缩产生的压迫力都在给肉棒制造强烈的快感,再加上白鹏天著实也已经抽插了将近十分多钟,隐隐已经有要射精的欲望。

他扬起笑容,并没有刻意去压抑这份欲望,而是顺其自然地去追逐快乐。

今天这才是第一次,他还有时间可以来调教这具肉体,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自己舒服。

跟白鹏天感受到的惬意不同,夏天晴有种自己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被逼到濒临疯狂边缘的感觉,原本属于排洩器官的后穴被粗长的肉棒在裡面来回抽插时,无可避免会出现近似于排洩的异样感,偏偏那种感觉又被开始习惯的身体当成是性欲的刺激。那些痛楚、压迫感、排泄欲……肉棒一进一出时给神经造成的刺激,全都在传达到大脑时被错觉成属于快感的讯号。

“唔、要射了……我要射了……”白鹏天仰起头喘气,疯狂地摆动腰杆,卯起劲来狂插猛送,利用饱胀坚硬的龟头来捣弄炙热的肉道。“好了,这下……就像你射在我女儿裡面一样,我也把……呼、精液都射给你,好不好?”他箝住夏天晴的下巴,低声地问。实际上白鹏天并不是在询问对方意见,纯粹是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夏天晴的精神。

就像这名青年曾对他女儿所作的,白鹏天认为他也有权力用同样的方式从对方身上讨回来。

“呼……咕……”不、不……青年紧缩的眼瞳中带著畏惧,他感觉到了埋在自己肉裡的那个男性器官正在膨胀,每当他肉道反射性夹紧时,那根粗壮的玩意总是迫不及待地撑开肉壁……肉道深处最紧处被撑得又酸又麻,那个感觉强烈到足以破坏他的所有知觉能力。而白鹏天的那句话,又让他意识到接下去他身上将要发生什麽。

看到夏天晴眼底的那份搀杂著愤恨的恐惧,那份不知所措的茫然,白鹏天心中有一丝满足。

他有了掌控住对方的感觉,只要他想,他当然可以射在夏天晴那热得可以的肉穴裡,这是他拥有的权力,但是今天白鹏天还没有打算实现他说出的那句话。

在充分享受了肉道收缩所产生的快感后,白鹏天才缓缓把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射精欲的肉棒从那温暖紧窄的肉洞内拔出。然后他移动了自己的位置,握著那湿淋淋的肉棒顶弄夏天晴不断起伏的胸肌,并利用龟头去推挤夏天晴胸上那两粒乳头。即将喷发的马眼流淌出的那些黏液在夏天晴的胸肌留下一道道交错的淫靡水痕,与渗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在让柱身挤在胸肌中央的凹陷处磨动了数十下后,白鹏天终于将自己的目标转向了青年张开的嘴唇。

照理说,现在白鹏天想要把自己肉棒插进根本无法抵抗他的口腔内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但他却没有这麽做,而是刻意用龟头擦顶著夏天晴的那两片唇瓣,甚至将龟头抵到到鼻孔上。然后他才像是终于满意了,将龟头对准口腔,放开了往内射入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液。

那大量的白浊喷进了夏天晴的嘴裡,还有一部分黏液就这麽沾粘在嘴唇附近,远点的则溅到了鼻尖上,这让夏天晴那张俊脸看上去颇有些狼狈与可怜兮兮。

“多让人顺眼的画面。”白鹏天把喷出了嘴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