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上下撸动。
感觉到自己性器敏感的肉冠处被男人的手指夹在指腹间搓弄,前端马眼甚至开始冒出黏液,这让夏天晴感到自己像个展示品或是玩物一样的任人抚摸、玩弄著取乐,可这样的状态下肉茎竟然还能隐隐感受到快感,浮起的射精欲望令他不由得感到羞愧,紧咬著下唇强忍著这侮辱人的行为。
在这瞬间,他感到自己毫无尊严。
自尊心跟耻辱都让他无法忍耐这样的侵犯与侮辱,屈辱跟羞耻就像一把尖刀般戳穿了血肉骨骼,狠狠插进他的心脏。明明昨天应该是昨天,夏天晴不太确定时间到底过去多久他还感觉自己处于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转眼之间,却已经站立在悬崖边。他的处境正在变得越来越困难,立足点也越来越狭窄并有种摇摇欲坠感,可他却依旧难以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麽……”为什麽是我?夏天晴不自觉地喃喃出声,然后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就好像有刀片刮过他的喉咙,如此狼狈。他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只要再退一步的话,粉身碎骨就是他即将面临的结局。
可他应该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这感觉已经超过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在这样的疼痛下,为什麽自己还能清醒著思考这些?
夏天晴知道接下去的选择对他而言势必非常残忍,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要去面对,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那个人……白鹏天没有给他选择的馀地。
他就这样站在自己身旁,享受著自己的绝望与痛苦。
身体与心灵。
“为什麽?”沙哑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出来一般,仅仅只是几个音节的组合,他却可以感受到苦痛正在来回割磨著他的喉咙,而心脏被刀刃剖开的鲜血就这样开始持续不断地往外冒,但他却没有办法阻止。
他如此无力,甚至有种万念俱灰的崩溃。
“不知道该怎麽求人吗?”白鹏天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他之前的话,“我来教你该说什麽吧,‘爸,我愿意做任何事,请饶了我……’”
“……爸,我愿意做……任何事,请、请饶了我……”不,我不愿意。夏天晴感到自己的嘴跟大脑分成了两个人,一边在叫嚣著不愿意对白鹏天投降,一边在低语著这样做是最好的。
过去的工作让他知道受伤是怎样的感觉,夏天晴也不是没有受伤过他甚至有因为追捕犯人最后进医院待过一个月过,可这次不一样。除了疼痛外,还有男性尊严被剥夺的恐惧。
如果……如果白鹏天真的就这样一直将他囚禁在这呢?如果白鹏天那些手段对他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呢?再也见不到娜娜?见不到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
在电击的疼痛下,夏天晴却想起了自己妻子柔软的身体,还有她身上带著的温暖与香气。
“呜、”白鹏天一把捏住了夏天晴性器溼润的前端,挤压它,这突来的刺激让夏天晴差点尖叫出声。从来没有一刻他感觉自己龟头是这样敏感,就像是……曝露在外的神经。
“说得很好,继续,‘爸,请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淫荡的骚穴裡,我要做爸爸的老婆,一辈子给爸爸的大鸡巴肏’。”
“不……不……我说不出来……”这样直白的下流话让夏天晴又羞又怒,他跟白娜在床上都属于比较保守的类型,他也一直认为那样温情的性爱就是他一直所追求的东西。所以白鹏天对他做的这些事,一再地打破他的认知。
“你会说的。”白鹏天再次掏出两条线,这一次他终于把铁盒上用来外接线的六个孔都利用上了,线端的贴片直接贴到了夏天晴的龟头上。
“不、啊啊!!好痛、烧……烧起来了!!要坏了!啊啊!!停!!停下!!拜託!!!”当白鹏天推开开关同时,夏天晴再也抵挡不住如狂风骤雨席捲而来的暴力痛楚,只能绝望的期待对方能慈悲地赶快停止这种另类的酷刑。他全身不由自主地反弓,这个动作拉直了他全身的肌肉线条,头部更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