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傅芷年轻声叫她。

阮娇娇眉头紧锁,呢喃了一声,又蜷缩着身子。

傅芷年脸色变得严肃,轻轻拍着她的脸,“娇娇,醒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阮娇娇只觉得自己的下腹很痛,又在做着噩梦,那个雪地,那个刀疤脸,哭泣的小孩子,还有倒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