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
直到巴结他的人或者他的好友,把一个又一个绝美惊艳的女人送到他床上,而他非但没有那方面的冲动,反而生起一股又一股的恶心。
他找到了家庭医生,但是检查之后,医生告诉他。
他有那方面的隐疾。
不信邪的傅芷年,又找了很多女人,都没有任何效果。
甚至,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取向不正常,找了几个男的。
结果,还是一样。
傅芷年妥协了,他为此郁闷了好一段时间。
本来以为要孤独终老了。
可现在,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尾椎直传到头顶,酥酥麻麻的。
那是一种想要立刻把人按在床上的冲动。
阮娇娇感觉自己的肺部终于活过来了,刚才还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她回过神来,就对上了一双炽热又危险的目光。
他的眼睛,是修长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与他完美的五官相得益彰,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颗小痣。
这个男人,又帅又美,还带着一股莫名的邪气。
傅芷年在死死得盯着她,就像是看着猎物一样。
忽而,他唇角平平,扣着她下巴的虎口,微微加了些力气。
阮娇娇吃痛地皱了皱眉,目光回笼,才发觉自己此刻正在被他禁锢着。
双手被他一只手钳住了,后背抵在他的怀里,自己身高一米六八,在他怀里,却只是勉强够到他的肩膀。
而这个姿势,略显暧昧。
“二……二叔,我疼……”阮娇娇鼓起勇气,娇声诉疼。
傅芷年被她这一声“二叔”弄得心猿意马,那种感觉愈发强烈。
但作为商人,克制是他的本能。
傅芷年缓缓松开手,阮娇娇得到解放之后,赶紧远离了他的怀里,往前面走了两步。
她的手腕处,已经红了一圈。
傅芷年撵了撵指腹,似乎在回味刚才的手感。
阮娇娇乖巧站在他的面前,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道歉。
“二叔,我不是故意来你这里的,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房子,下雨了,我就想来躲一下,真的对不起。”
傅芷年没做声,打量着她。
寒冬腊月,她裹着一件厚厚的外套,但被洗得有些发白,跟她脚上的那双匡威一样。
阮娇娇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回话,便悄悄抬起头,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又害怕地低下了头。
傅芷年挑眉,走到了沙发处,坐下去,翘起二郎腿。
“叫什么?”傅芷年端起茶,抿了一口,问。
阮娇娇闻声,回:“我叫阮娇娇。”
阮娇娇……娇娇…
这名字,跟她的人一样,娇娇的。
傅芷年淡淡道:“抬起头。”
阮娇娇捻了捻自己身侧的衣服,缓缓抬起头,看向傅芷年。
傅芷年被她那双狐狸的双眸一盯,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眸色晦暗,又抿了一口茶。
“过来。”
放在茶杯,他朝她招手。
阮娇娇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坐下吧。”
阮娇娇看了一眼沙发,她走到边边上,坐了下去。
傅芷年挑眉,“我很吓人吗?”
阮娇娇赶紧摇头,“不吓人的。”
“那你坐那么远?”
阮娇娇抿唇,她能说他看起来真的很吓人吗?
傅芷年也不再吓她了,免得她真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