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而且,他们不在这里,他也不必时时处处受到朝阳公主的威胁。
他将银票塞入自己的袖袋里,然后翻出金疮药,对着铜镜将额头的伤口处理好,这才大步出了公主府。
宫婢端来了燕窝,低声禀告:“公主,方才门房传来消息,说驸马独自出门了,并没有要轿子或者马车。”
无非就是顶着红红的伤口走出去,怕什么?又没有人指着说是她打的,也有可能自己走路不慎摔伤、磕伤的啊?
朝阳公主并不以为意,认定驸马就是故意出门展示一番,以便无声地向路人街坊揭示自己挨打受伤的事实。
或者,就是他觉得伤口有点严重,必须出去找医馆认真地看一看,他怀疑府医也可能害他。
“由着他去吧,留在府邸,也是哭丧着脸,看着就让人心烦。”
原本皇上钦点了榜眼,她隔着屏风偷看一眼,确实斯文儒雅,看上去很不错。
谁知道,这个性格却是天差地别呢!
朝阳公主想起上一次,自己去了北冥司,左等右等不见慕容谦回来,她一气之下,摔了茶壶,并让守卫跪在碎瓷片上。
看见慕容谦回来,她非常高兴,还亲切地唤慕容谦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看得出来,慕容谦不乐意,高傲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