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并不知道李锦元的存在,他也没有打算将自己这一份心思说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复。
毕竟,李锦元现在的身份还不适合被人单恋暗恋,会坏了她的清誉。
出门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在思念着他?
慕容谦想起李锦元嗔怒的样子,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他这一笑,看在皇后的眼里,那就是他也很期待有朝一日方璇玑能够回来团聚。
只是,造化弄人啊,这一分别,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够重聚。
“再往前走,就由属下的人护送您出城住一段时日,属下则要带着尸首回皇宫去认罪。”
慕容谦想着,自己一定要回去京都,膈应一下皇上也好,还要找个合适的时机,为战王多年的冤屈讨个说法。
“大都督,你不要去,护送不力,回去只是死路一条,你现在单身一个人,倒是无牵无挂,但是,哀家这么连累你,你让哀家于心何忍?”
皇后倒是真心一片,只是,她的娘家人已经所剩无几,在朝堂也没有什么发言权,所以,皇上才让她坐在皇后的宝座上。
如若慕容谦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正好给了皇上直接处死他的借口。
“皇后娘娘,您且安心,属下自有打算,一定会顺顺利利地处理好事情,三个月之后,属下一定将您风风光光地迎回来。”
“既然如此,这就是你和哀家的约定!”
慕容谦无比郑重地点了点头。
趁着四下无人,慕容谦的人将皇后娘娘装扮成一个村妇,几个人分别挎着竹篮,扛着锄头,慢慢地往城门走去。
他翻身上马,再次回到驿站。
青松一看见他返回来了,知道事情已经办成,疾步迎上来,声音稍微有点大,正巧让不远处的衙役听到。
“爷,您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怎么,本都督出去做什么,还要先向你报告了?”
青松急忙摆摆手,带着一丝讨好谄媚的笑意说:“不是的,爷出去喝花酒都是正当名分的,属下这不是关心您的去向吗?如若您喝醉了,属下也好及时地将您接回来啊。”
慕容谦将手里的缰绳丢给青松,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来:“去给本都督的马儿喂点水和干草。”
青松一把接过缰绳,但是,并没有急着去后院,而是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爷,出事了,那个……贵人没有了。”
“什么?”慕容谦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腿就有点打颤了。“那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情啊。”
说完,他伸出手,带着怒气,猛然扒开青松,急吼吼地往后院冲去。
“哎,爷,您慢点儿走,听属下给您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让本都督活不长,你也别想见到明日的太阳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后院,青松胡乱地将马儿系到一个柱子上,然后带着慕容谦去了马车旁。
附近有人跟了上来,脚步很轻,还是让慕容谦蹙起了眉头。
他故意伸出手,撩起马车的车帘,探进去看了一眼。
“人呢?偌大的人,怎么可能不翼而飞?”
青松赶紧伸出食指,比在自己的嘴唇上,做出噤声的手势,一个劲地让慕容谦不要说下去了。
他会意过来,转身朝着自己的厢房走去。
关好大门,两个人在屋内窃窃私语好一会儿。
因为声音很低,哪怕是将耳朵贴在大门上,都听不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一些什么。
其实,如若将窗户纸捅破再去偷看,就会发现,其实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故意吧嗒着嘴巴皮,做出在说悄悄话的举动。
“你怎么说那么多废话?还不快点带路!”慕容谦被气得不轻,猛然抬起脚,一把踹翻了一把椅子,室内发出很大的响声,让门外经过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还有,本都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