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的,我一定补偿。”

清冷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简单又平静的话语,像是一杯凉白开,寡淡无味。

那一刻,南屿之明白自己错了,白霁并不是他看到的那么简单,惊人的沉稳、不易洞察的睿智、常态的冷漠。

在酒吧是这样,在画展是这样,现在亦是如此。

他只是在做好自己的工作、学习,甚至是刚才的‘补偿’。

他的冷,不伤害任何人,但却凉的南屿之心里难受。

“包括跟我在一起吗?”他笑意不减,目光柔柔的打在白霁身上。

正写着用药剂量的手,停了下来,刚抬头,冷毅的眸子就像针一样刺痛了南屿之的心。

男人又笑了笑,嘴角的幅度不大,但却像一个父亲那样包容,他不忍心的收起微笑,神色变得紧张又无主,眼角红红的看向白霁。

好似春水漾过一丝羞涩,道“逗你的,一年前我没强求你,现在也不会。但....”

白霁彻底停了笔,眼睛看向床边脸颊微红的人。

“但是,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我没把你当成什么,更没有什么下流想法。”

“你就把我当曾一个普通的追求者,不龌龊,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这番话,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不想白霁误会。

现在的社会很开化,什么包养MB成了一种畸形的风尚,所以夜歌才会做的那么大,不少的上流男士都喜欢包养在校的大学生,做攻做受的,群P,几P的,总之很乱,但两者心里都很清楚,各取所需而已,皆是肉体交易。

但是南屿之从来没有过,并不是他能忍受寂寞,而是不需要‘纾解’,大学到现在他也有过两任男朋友,可过的总是清汤寡水。

在一起也挺好,分开了也不会想念,至于性生活就更是屈指可数,渐渐的都受不了他的性冷淡,和平的分开了。

直到遇到白霁,第一次夜歌见面时,白霁坐在他身边,虽然包间里有很多人,都嚷嚷他喝酒,但是他却走了几次神,眼神总有意无意的偷看白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