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他羽绒服的帽子:“我找可颂,你去开车吧。”
陈则眠一想也对,如果陆灼年去找萧可颂的话,就算把萧可颂落在备战区三天三夜,他也不敢抱着陆灼年哭。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陈则眠摸摸自己的下巴,决定以后和陆灼年学习,做一个心冷如铁的人。
“开车去哪儿?”陈则眠问。
陆灼年说:“晚上一起吃饭,算是为你庆功。”
陈则眠一听要一起吃饭,就问:“带闫洛和刘越博吗?”
陆灼年轻笑一声:“你也有自己的小弟了,陈则眠。”
“什么小弟不小弟的,”陈则眠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转身就把‘心冷如铁’的决定给忘了:“主要早就答应了刘越博下次带他,闫洛最近学习很刻苦,也该偶尔带他出来玩玩嘛。”
陆灼年看了眼陈则眠:“你的庆功宴,是该把你的朋友都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