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喉结滚了滚:“不用,这太麻烦了。”
陈则眠又皱了下鼻子:“可是吃药很难受的。”
陆灼年呼吸微微一窒,转身把药瓶放回恒温柜:“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问题。”
陈则眠从身后探头过来,叽叽喳喳地说:“怎么能是你自己的问题呢,我们是好朋友,有事情就要一起解决嘛。”
见陆灼年不说话,陈则眠继续道:“之前是我太没常识了,不知道原来洁癖也是强迫症的一种,总是不注意分寸。”
陆灼年合上柜门,背对着陈则眠说:“这都不是你的错。”
陈则眠忧心忡忡,自责道:“早知道我就更重视一点了,萧少和我讲过那么多次你有病,我还以为你们在搞抽象。”
“……”
陆灼年转过身:“论抽象,谁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我哪里抽象了!”陈则眠雷霆微怒:“吃什么帕罗西汀,你更应该吃点治嘴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