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去过,而这两个人如今已然是闫洛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总也见不到,难免想念。
能来陆少家里的这件事本就意义非凡,更何况陈则眠还在。
陈则眠是急性子,往火锅里涮肉涮菜也不分部位,什么肥牛羊羔都一股脑扔进去。
铜锅火旺得厉害,顺滑甜美的肉片又切得极薄,六七秒就烫变了色,熟透的肉此起彼伏地翻起,又得手忙脚乱地往外捞,免得烫久了太老咬不动。
闫洛的碗里不一会儿就堆满了肉,话都来不及说,只能低头猛吃。
在陈则眠强势的投喂下,矜持优雅的陆灼年都很难保持从容,第一次吃得这么急,鼻尖都冒了一层薄汗,解开了衬衫袖口,把袖子挽到了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