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地往后靠了靠:“不要,脏。”

陈则眠说:“新的,我消过毒了。”

陆灼年三连拒绝:“不要,拿走,你自己玩吧。”

见陆灼年不仅毫无兴趣,反而像看到了脏东西,陈则眠只好把飞机杯扔在一边,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冥思苦想。

他单手撑着头,发现事情要比想象中难办多了。

难道就只能吃药了吗?

可消炎药属于抗生素,经常服用抗生素对免疫力系统损伤极大,更别说陆灼年还在吃副作用更大的帕罗西汀。

他把帕罗西汀当抑制剂吃,吃久了万一真出什么问题,再治可就麻烦了。

但陆灼年又不愿意排解欲.望。

抚慰自己觉得恶心,找女朋友会有罪恶感,用飞机杯还觉得脏,这还真是进退两难。

难怪以陆灼年家里的条件,他却病了这么久都没有痊愈。

太难了,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