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苦吃,你可以不管我的。”

陈则眠眉梢轻挑,扬起道桀骜不驯的弧度:“若是我偏要管呢?”

陆灼年眼眸沉暗如墨,阴郁幽邃:“你会比现在还要凄惨。”

陈则眠又笑了:“陆灼年,你好像总是记不住我说的话。”

陆灼年还没来得及表示疑惑,整个人陡然失重,被一阵堪称诡异的力量掼在床上。

在巨大冲击力下,陆灼年很快反应过来

是陈则眠。

这是他第一次在实际意义上受到陈则眠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