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陆灼年要干嘛。

陆灼年闭口不言,行动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违抗的强势。

陈则眠骂骂咧咧了两句,嘴上反抗得厉害,身体倒是没有再挣扎。

这种湿滑地面非常危险,一旦摔倒,大多都是往后摔,很容易磕到后脑勺,陈则眠小时候就在浴室里摔过,差点没磕出脑震荡,吃一堑长一智,晓得其中利害。

他把脑袋上的浴巾扯下来,低着头走得很小心,直到脚踩上柔软松厚的地毯,才继续和陆灼年吵架。

陆灼年没有和陈则眠吵,直接把人推进房间,反手锁上了休息室的门。

陈则眠才说了几句,忽然一阵失重,被陆灼年抱起来,放到了藤编躺椅上。

“……”

陆灼年单手撑着椅背,覆身俯视被困在身下的陈则眠:“怎么不骂了。”

陈则眠屈起一条腿:“你到底要干嘛?”

陆灼年乌沉沉的眸子里闪动着怒火,语气中充满了危险气息:“你觉得呢。”

陈则眠用看穿一切的眼神瞧向陆灼年,说:“你看,我就知道你还是想做。”

陆灼年气笑了:“陈则眠,你冤枉人也看看日子,我今天吃了帕罗西汀。”

陈则眠这才想起来帕罗西汀的副作用,恍惚了一瞬,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瞄:“真的能抑制吗?”

陆灼年气定神闲:“你要看看吗?”

他们泡温泉并没有穿那种泳裤,而是都穿了速干材质的温泉套装,裤子的长度跟运动短裤差不多,在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不是贴身的,很宽松,所以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陈则眠好奇心旺盛,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

还是很大很热。

陆灼年语调平常道:“摸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