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不满地蹙起眉,握紧陈则眠手腕,又把人拽了回来。

陈则眠刚想开口,陆灼年却突然扣住他后颈,低头吻了过来。

这是一个带着点血腥味的吻。

陆灼年尝到陈则眠嘴里的铁锈味,皱着眉退开:“你伤到哪儿了?”

陈则眠喉结动了动:“没伤哪儿,撞车的时候咬到舌头了。”

陆灼年轻轻捏住陈则眠下巴:“我看看。”

陈则眠仰起脸,伸出舌头给陆灼年看。

树林里很暗,陆灼年无法用眼睛验证伤口,便又吻住陈则眠嘴唇,用舌尖检查对方所言是否属实。

他舔到了一块儿小小的伤口。

陈则眠疼得轻轻‘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