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发作时,人会完全退化成野兽。”
陆灼年握住陈则眠的手:“萧佲兀把男朋友的灵堂摆在萧家,停灵三天,所以可颂见到过那个人最后的样子。”
陈则眠垂下眼睑:“难怪他知道咱俩的事以后那么惊恐。”
陆灼年:“是,他吓到了。”
陈则眠偏过头,靠着陆灼年肩膀,忍不住问:“那后来呢?”
陆灼年说:“那些性瘾患者吗?现在估计都关在哪个精神病院,天天接受电击治疗吧。”
陈则眠以为自己听到恶有恶报的结局后能好受点,然而并没有,他心里还像堵了什么似的发闷:“我以为性瘾是很小众的病,怎么会那么多人都有,还凑到一起组建俱乐部,真恶心。”
陆灼年眼神微冷:“这世界上有几十亿人,网络又这么发达,再罕见的病都能通过各种方式成为病友,况且去参加那个派对的人,真有病假有病谁也说不清。”
陈则眠叹了一口气:“这个事听得人心里憋屈,我有种拳头不能穿越时空揍死那些畜生的无力感。”
陆灼年说:“那种性质的派对现在也有,你要是想出气,我可以带你去砸场子,随机揍几个畜生。”
陈则眠闭着眼,躺在陆灼年腿上:“陆灼年,这个世界这么脏,你有钱有势又有病,明明想要玩什么都能玩,也知道那种性质的派对该去哪儿参加,却硬是没往阴影处走半步,真的是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