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爪拽过浴巾,把洗干净的陈则眠抱出浴缸,随口道:“没心情犯。”

陈则眠伸手往下一掏:“这不是挺有心情的吗?”

陆灼年将人轻轻放回床上,又取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今晚不做。”

陈则眠失望地‘啊’了一声:“为什么?”

吹风机呼呼的声响中,他听到陆灼年说:“我现在不稳定,很难控制住自己,会把你弄疼。”

陈则眠觉得陆灼年挺稳定的,直接勾着对方脖颈吻上去:“我不怕疼。”

陆灼年闭上眼,紧紧抱住怀中温暖的身体:“我怕你疼。”

陈则眠顺着唇角一路亲上耳垂,在陆灼年耳旁低语:“可是我现在很想爽一下,可以吗?陆灼年。”

温热的吐息打在耳蜗,酥麻入骨。

陆灼年眸色深沉,眼底充斥着强烈的情绪,语气却冷淡地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你现在的样子,和缠着主人要罐头的猫没两样。”

陈则眠简直爱死了陆灼年这种反差。

裹满纱布的右手轻轻搭在陆灼年小腹,陈则眠拽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飞快地看了陆灼年一眼,问:“那你要撸猫吗?”

陆灼年垂眸凝视陈则眠数秒,说了两个字:“馋猫。”

陈则眠摸着陆灼年线条流畅的背肌,开始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