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被扯得前倾,单手撑住墙壁才稳住身形。

“疼!”陈则眠低呼一声,手指扣住皮带,插进皮面与脖颈间的缝隙:“轻点。”

皮带扣眼不会打到这个位置,所以皮带没有扣死,受力一拽宛如瞬间收紧的白绫,不仅疼,而且会上不来气。